“先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感受一下它的厚度。”

“……”

“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商量，我这里突然想到了个办法。”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等着白灵露出期待的眼神，她才轻轻笑了笑：“办法就是——你这么孝顺那就替韩凤歌顶罪坐牢啊，怎么样这个办法是不是很完美？”

白灵霎时僵在那里，满脑子就飘着“顶罪坐牢”这四个字，脸色瞬息万变。

“爸，您在这看了这么久的戏，是不是也该发表一下个人看法？”都不用回头去看白子衿便能猜到白耀辉的表情有多丰富精彩，她问了一句还不够，非得一句接着一句不带喘气的击碎他们的心理防线。

“你的小老婆背着你雇凶伤人，伤的还是你的前妻，而你唯一的儿子也差点出事，爸，这个时候您要是感情用事，我真有点瞧不起你了。”

“害了我妈这么多年，现在就当是为她做件好事，行吗？”

陆雨柔撇开脸吸了口气，眼角微微有些发热，她也不想自己在白耀辉面前掉眼泪。

白耀辉还没反应过来，韩凤歌急促地喘了喘气就扯开嗓子喊：“子衿，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有个屁用，他们前脚一走，这母女俩估计就会关上门搞小动作。

白子衿摇头：“晚了！”

给了你做人的机会，你自己上赶着要做畜生，怪谁？

她今天就是故意当着白耀辉的面教训韩凤歌母女，韩凤歌别的或许还不在乎，可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在白耀辉心里的形象。

多好啊，今天全毁在她白子衿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