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萌点头，走到一旁给黄知晖打电话。

俞奈坐到楚曼惜身边。语气平和地帮她分析：“这件事你不要正面出面，让工作室发声明就好。”

楚曼惜点头，俞奈扶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男生肩膀宽厚又温暖，楚曼惜坐直侧头看向俞奈，忽然问：“为什么呢？”

俞奈：“什么”

赵岳明也是，徐萌谈过的那些渣男也是，徐正延也是，段文栋也是……为什么呢？明明有家世，明明有喜欢的人，明明有女朋友，为什么就非得……

楚曼惜看着俞奈：“为什么明明一开始都是喜欢的，怎么到了后面就变得面目全非呢？”

伤害，谎言，欺瞒，背叛。

一旦确立关系，就像走上了钢丝线，没有平衡杆，只能伸展双手，随时都会掉下去。

手腕忽然被人紧握住，俞奈说：“我跟别人不一样，你也跟别人不一样。”

楚曼惜怔愣地看着男生墨黑的眼眸：“开始的时候，都这么说的。”

“怎么说？”

楚曼惜嘴巴已经不听使唤了，她眨了眨眼睛：“我只喜欢你，永远在一起之类……”

俞奈眸色深了几分，轻轻松开她的手腕：“很多话确实只是说说。”

楚曼惜眉心微皱，缩回手，忽然意识到两个人说的话早已超出了她所预计的范围，她笑了笑往前拿了一个苹果，又佯装生气说：“怪我自己没早点把林橙澄开除。”

俞奈看着她流畅姣好的侧脸线条，那些隐藏在身体每一处细胞的东西汇聚在一起，一波一波地朝心脏冲击。

话在嘴边绕了好多年，好多圈，俞奈看着她，听见自己轻声说：“你不相信诺言，那行动呢？”

楚曼惜：“什么？”

俞奈从她手里接过苹果：“能给我个机会吗？证明我跟那些男的不一样。”

楚曼惜脑子转了半晌，理解到话中的意思，心脏猛然收缩然后骤然跳动，血气翻滚到脸上，烫得舌头打结：“什……什么？”

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现在是在表白吗？

楚曼惜脑子嗡嗡直响，苹果被人拿走都没有感觉。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