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什么身份？

四人里，坤玄和禾妜姐是异人，元怿是术士，她是医师。

她算什么？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

吃个饭还矫情成那样子，也就脾气好不会鉴婊的元家主受得了她。

羽灵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自量力，仗着有一点姿色就以为所有人，所有男人都会顺着她的没有自知自明的女人……

所以，她思来想去后，决定来讨回她的香液。

可能以后没了香液的小珊会重新变丑变难看……不过这与她无关。

若小珊能保持她原本老实本分的样子，或许她还不会改变主意，也不会对她攀高枝的见不得人行为有什么意见，但她没有……

“香液？”

“对，我先前送你的香液，如果没有用完的话，就还给我吧……”羽灵顾及着她的面子，没有说得太直白，“我的都用完了，现在马上要走来不及买，把你没用完的先还给我，你再照着原样去玉脂阁买……”

“嗯，好。”也幸好苏珊还没扔掉小珊宝贝得很的木盒，里面装着的就有羽灵送她的香液瓷瓶，苏珊拿的时候故意倒了些出来，剩个半瓶伪装成已经用过的样子。

羽灵拿了瓶子就走，很干脆利落。

临走前还用‘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看得苏珊十分的莫名其妙。

一个香液瓶都要讨回去，这公主也是够小气的。

苏珊没多想，趁着今日阳光正好，打算睡个午觉。

本是无风的艳阳天，窗外却突然吹进来一阵强风，将书架上一本白皮书吹落在地。

苏珊听到声响看过去，起身下榻正欲将书捡起来时，扫到了上面的两个熟悉的名字。

坤玄，坤禾？

仔细翻看，发现羽灵小珊的名字都在上面，每一页都是不同的纸质，字体都是相同的，记录着每个人的生平经历，从什么时候出生，大致经历过什么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几人的履历记在几张纸上，又用白线书皮简单的装订起来，后面留有空白，似随时会补充上去一样……

苏珊翻到属于自己的一页，不同于其他人，小珊只用几行字就概括完毕。

像简历一样，都列出了背景，就连羽灵亡国公主的身份也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