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钟,晚宴正式开始,在顶楼长达二十多米长的长桌上铺上白色桌布跟鲜花,各国料理陆续搬上台,赌王樊洪带领着一众子女起身,举杯跟外宾们干下酒水。
秦卿美艳动人地坐在樊洪左手边的第一个位置上,在璀璨的灯光下看着眼前的一幕。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想象不到,一个既无官位又没有任何实质权力地位的赌王能跟这样一群在国际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平起平坐。
在这张长桌的中间,赫然还有一张白色的面具存在。
作为华夏首富,封衍在其中占有一席之位并不奇怪,只是今天这种场合,樊洪对他脸上的面具颇有微词。
“弗雷德先生,当着这么多贵客的面,我想我们的关系也可以不用隐瞒了。”樊洪站起身,信步走到中间位置,一路跟着客人们碰杯,谈笑风生,一点也看不出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站到男人身前的时候一只手毫无见外地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外宾们投过来关注的视线。
“呵呵,诸位可能不清楚,这次我能顺利认回我的女儿云月,很大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弗雷德先生对她的大力支持。我有理由相信,他们是两情相悦,以后会成为很好的伴侣。”当着各国不同的种族,樊洪斟酌着用词,虽然没有将夫妻两个字宣之于口,却也是将两人的关系显露无疑。
“先前我就听说,赌王的下一代继承人是你失散多年的女儿,这么传奇的故事如果再加上跟华夏首富的弗雷德先生的结合,那便是如虎添翼了。”来自白,宫的汉斯先生操着一口不要流利的中文,在最后一个成语上歪打正着,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秦卿遥遥看着樊洪脸上一瞬间闪过的尴尬,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对方的心思逃不过在场的人,赌王的女儿只要得到内地首富的支持,将来起码在运作赌城上就不会有资金的问题,而这也将是他们支持秦卿的一记强心针。
但樊洪突然提出这个话题,便有了点强买强卖的意思。
“我想,这些私事可以留到私底下再谈。”穿着笔挺西装的高大男人却并不接这个话茬,切着手底下做工考究的牛排,目不斜视,全然一副跟对方不熟悉的冷漠态度。
以前他也是这般,按理说樊洪早该习惯,但经过丧子之痛后,他急需要为家族注入新鲜的血液,加之看见过他对秦卿的在乎,当下便其一如既往的眼高于顶流露出了不满。
淡淡松开了手指,沉沉笑道:“云月以后是赌王,也是樊家的继承人,恋爱婚姻甚至包括生子都不能算是私事。既然弗雷德先生无意,那我便不强求了。我想以云月的资质,想要在在座诸位贵宾中挑选一位未来的伴侣,也不是一件难事。”
伴随着他程亮的皮鞋在地板上哒哒的脚步声,秦卿嘴角的笑容一点点冻结成冰,看到侍女托着托盘,里边放着一个黑色天鹅绒的盒子,盒子正中间摆放着的钻戒,她的心倏地一沉。
“诸位,这是我樊洪打破家规拥护起来的下一代家族,日后不敢说华夏,但在整个澳门之内,都有她的一份话语权,且云月的赌术已经超过于我。只是她年纪尚轻,还镇不住场面,我希望有一个伴侣能在背后支持着她。”樊洪招招手,从托盘里取出了那一枚钻戒,走到了秦卿的身边,牵起了她的手,宣布道:“这枚戒指,谁愿意替云月戴上,就是我樊洪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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