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见他走来,下意识的后退。
路一鸣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掌下用力,撇开了她本就随意裹上的外裳,露出了里面荷花粉的小衣带子。
瓷白的肌肤、肤色系带,似乎一切都是浑然天成。
陆一鸣眸色微暗,“我问你,你和晋王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质问时,掌下用力,捏的郁棠肩头生疼,“陆一鸣!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抵抗反而会激发男人内心的征服/欲,他的确放开了郁棠,但并没有离开屋子,而是走到了箱笼边,将郁棠所有的衣裳都翻了一个底朝天。
郁棠无奈的哼笑,“陆一鸣,你又想做什么?”
陆一鸣翻遍了箱笼,没有发现一件玫红色小衣,晋王今日所言竟然毫无偏差,他转过身,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郁棠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陆一鸣。
她永远记得,年少时候,那个白衣少年对她翩然一笑,柔声的宽慰她,“你不必着急,学问的事急不来,再者,我相信你。”
她一直以为陆一鸣是一道温暖的光,却从未想过他会是一阵带着刺的疾风。
陆一鸣唇角溢出一抹冷笑,“我做什么?我是你夫君,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言罢,他对侍月爆喝了一句,“滚出去!”
侍月早就被陆一鸣今日的样子吓的瑟瑟发抖,他就好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雄狮,自家姑娘便是草原上迷路的麋鹿,随时会成为他口中的猎物。
侍月哭着抱紧了郁棠的胳膊。
郁棠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整理好,她想起了上辈子醉酒后,被人/侵/犯/过的事,她醒来后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那种羞辱和愤恨却是丝毫不减。
陆一鸣心里明明只有郁卿兰,他那样对待她,又将她当做是什么了?!
“要出去的人是你!”郁棠不再镇定,情绪开始起伏。
陆一鸣把她当做郁卿兰,他自己无耻就算了,可是她呢?她就活该一辈子只能活在别人的阴影之下?
郁棠的话刺激了陆一鸣,男人不过是外表儒雅清隽,本质上就是一个狠角色,“来人!将侍月给我带下去!”
房门被打开,进来的下人不敢多看,拉着侍月,就将她往外面拽。
侍月哭喊,“姑娘!姑娘你该怎么办呐?!”
随着房门被合上,侍月的哭声越来越远,陆一鸣脸上的怒气似乎稍减,“郁棠,到此为止吧,你莫要再与我闹了,我说过我会待你好,你为什么总是不信?”
郁棠想笑。
她要怎么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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