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夜一点多了，顾湛才回来。

洗了个澡，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

叶瑟完全没受影响，睡地香得很。

顾湛唇角扬了扬，将妻子抱过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然后听到她嘤咛了一声，具体说的什么，好像也完全没听明白。

那个医生果然有问题。

在郭岩的连番审问下，最终做了交待。

原来，他不仅仅是精通于催眠，而且还特意准备了一些药物。

可以让人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更兴奋，或者说是更暴戾。

而他找到金念清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更好地利用她手上的资源。

因为金念清的手机上的通讯录，已经被他全部复制了。

同时，又利用了她的嫉妒心理，所以，才会对外发生了指令。

“那些人为什么要听金念清的？还有，金念清拿什么付报酬给那些人？”

“不需要付报酬，更准确地说，他们就只是单纯地想要利用金念清是个精神病人的身分而已。再加上她以前有过前科，所以是有作案动机的。”

这么一解释，叶瑟就明白了。

说到底，那些人只是想要利用金念清来对付人。

如果事情一旦暴露了，所有的责任都是金念清的，与他人无关。

毕竟，电话是金念清打出去的，指令也是她下的，医生全程并没有参与其中，哪里来的证据？

叶瑟一时气得牙痒，“这些人也太狠了吧？这一招玩地也太溜了，以前没少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