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这才松开她，知道她这会儿精神了，就不会再睡着了。

晚上吃过饭，顾湛又跟她聊到了金念清。

“她现在的状态并没有明显的好转。”顾湛原本还想从她的嘴里再套些消息出来。

不过目前来看，可能性并不大。

叶瑟并不意外这个结果，“这种偏执型人格障碍，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治愈呢？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被治愈。不过，金念清这里，我觉得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她会好转的。”

“那个医生倒是交待了一些事，只不过，没有物证。”

“他背后的主子是谁？”

“你猜？”

叶瑟挑眉，“傅菁菁？”

“没错，就是她。”

顾湛叹了口气，“可惜，现在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只有一个人的口供，根本就没用。”

“你不是说已经在让人去查了吗？而且这么久了，傅氏的事情，是不是快要结束了？”

“嗯。现在还在查。傅氏现在只是涉及到了偷税漏税的问题，如果数额过大，是一样可以坐牢的。”

“傅博那里怎么样？有眉目了吗？”

“那处别墅的确有问题，可是我们的人根本就无法靠近。对方很狡猾。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让他们在那里住了半个月之后，才开始在附近活动，为了不引起对方的注意，目前还没有太接近他们的别墅。”

“有没有排水之类的地方？”

“嗯？”

“如果他们那里是一个地下的制药工作室，那排水方面肯定是有问题的。如果能拿到了排出的水的样本，应该会有所收获呀。”

“你说的没错。可问题是，现在想要拿到这个，也实在是不容易。而且那里的排水设施都在地下。除非是伪装成管道修理工。”

这么一说，顾湛的眼睛一亮，“对呀，这个法子可以试一试的。又或者，可以直接断水，然后就说是自来水公司要检查，看看是谁家的地下管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