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勒。”老板吹嘘道，“我给你说，这里到处都是明星。上次顾影帝，你知道吗，就是非常出名那个顾淮深顾影帝，上次在我这里，我给他炒了一大盘，他说好吃得舌头掉，下次还来。”

“老板，你怎么没让顾影帝给你签个名挂在摊位上啊，还可以招揽生意。”

苏呦呦用手肘撞了一下顾淮深，促狭地笑。

以前都是顾淮深逗他，今天在夜市，仗着顾淮深不敢随便开口，苏呦呦的胆子忽然肥了。

“哎呀，当时没想到啊，我一激动，还忘记收他的钱了。”老板继续吹嘘，“我们这样的老实人，只会勤勤恳恳干活儿，搞不来花花肠子那一套。”

“叻，尽头那家买糯米鸡的，老板就搞了个影后合照挂在摊位上，拍照的多，买的少。我们这一行啊，还是要靠味道吸引顾客。”

买完铁板烧，两人继续往前走。

“淮深哥，你还来这里吃过霸王餐啊？”苏呦呦拎着口袋，边走边摇晃。

“我第一次来。”顾淮深用折扇遮住口鼻，小声回答。

“啊？！那老板说得那么真情实感，我还以为是真的。”苏呦呦唏嘘，“这么能演，怎么没去当演员啊？”

“说不定他白天是群演，晚上兼职铁板烧。”顾淮深笑道。

“嗯，有道理。”苏呦呦深感认同。

“我们还要买什么？”顾淮深问道。

“去老板说那家糯米鸡看看，我们也去合个影。”

小吃街提供了专门的休息场所，买得差不多，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他们选的地方路灯坏了，比起周围的灯火通明，光线明显暗了不少，旁边只坐了几个人。

“淮深哥，这个豆腐脑好吃，你尝一点吗？”

夜市食物品种实在太多，为了不浪费，苏呦呦每样都只买了一点。

问出口之后，他才发现，豆腐脑只买了一盒，而且只有一个勺子。

他舀了一勺，手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