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对于张清眉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乖乖的做好咖啡之后，便端给了秦夜。

秦夜脸上出现了几分尴尬的神色。

他看了看季蔓，又看了看张清眉，说道：“张小姐，你说的事情我自然会好好地调查，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够在工作上面多用点心，听说你这个月的业绩一直在持续的下滑？”

张清眉的脸色变了一下，她抿了抿唇，然后说道：“我并不是玩忽职守，只是因为……”

她抬眸看了一眼秦夜，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秦夜无奈道：“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之后再说，你先将你的状态恢复一下，好吗？”

张清眉答应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秦夜的办公室。

秦夜说道：“之前她说的事情你不用太过在意，你的人品我还是十分信任的。”

“嗯，谢谢总裁，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季蔓平静的说道。

秦夜点了点头，于是季蔓便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她走在走廊上，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同事，忽然间并不太想了解张清眉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怨念这件事情了。

她在下班后拒绝了唐雨墨邀请她一起去吃饭的事情，然后直接回到了李素所居住的那个房子。

她在楼层下面收到了李素的短信，让她在小区旁边的便利店里带几分饮料和素食的快餐出来，季蔓便迟了十几分钟才上楼。

说起来也很令人感到意外，看起来乖乖女一般的李素，爱喝的竟然是加冰的可乐以及各种果酒，她说这些果酒会让她的大脑活跃起来，便于她思考。

而事实证明，李素在喝多了果酒之后，大脑活跃不活跃她并不知道，但是话倒是多了不少。季蔓的手中拿着李素最后一版的设计图纸，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满意，脸上便带了点儿笑容。

“李素小姐，你真的很厉害。”季蔓由衷的赞美到。

李素则端着自己手中的果酒，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她说道：“嗯，我知道我自己很厉害。我大学的时候不管什么比赛拿的都是第一名。”

季蔓笑了一下。

李素认真的看了看季蔓的神情，然后又说道：“其实你也不赖，明明是一个初入茅庐的职场新人，竟然就敢独自参与方案的制作了，而且还千里迢迢的找来了我……”

她大笑了几声，说道：“你竟然找我，残缺说我我……”

季蔓看的出来，尽管李素已经尽她所能去遗忘自己双腿的事情了，但是在她有些喝醉了的时候，还是会认为，自己是残缺的，是不完美的。

季蔓不是心理学家，她并没有办法去让李素在这种情况下振作起来，她只能静静地陪着李素，直到她沉沉睡去。

季蔓将李素的草稿纸整理好之后放进了自己的背包中，看着在床上睡着正香的李素，笑了一下之后，才转身离开。

再过几天，就是方案竞选截止，开始正式选择到底采用谁的方案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