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眉笑道：“谦哥在公司里混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看低自己呀。”

谦哥笑了一下，然后从张清眉和季蔓的手中拿走了她们的设计方案，一页一页仔仔细细的看过了之后，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消失了。

“你们这两份方案真的是一模一样。”谦哥凝眉说道：“我目前看不出来到底谁是那个抄袭的人。”

“谦哥。”张清眉也忽然严肃其他，她看了一眼季蔓，然后说道：“我的设计方案都是我在公司里辛辛苦苦做好的，为了做好这个设计我询问过了公司里的许多人，他们都能够为我作证。”

而季蔓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话，她看了看义正言辞的张清眉，然后说道：“都有谁？”

谦哥楞了一下，他看着季蔓，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季蔓脸上也露出了一个很浅的微笑，她看着张清眉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你说你的方案询问了很多人，那么，都有谁？请一个一个的说出来。”

张清眉笑出了声，“季蔓，公司里这么多设计师，我也设计了好几天，我哪里会记得我全部问过的人？”

“倒是你，听说你跟霍氏集团的总裁有着挺暧昧的关系，而且还帮霍氏集团的人盗取你们部门的机密文件——”

“那只是谣传。”季蔓冷声打断了张清眉的话，然后说道：“请不要讲话题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你现在把你全部能记得的设计师，还有给你的作品提供过意见的人都说出来，能说多少是多少，我想一个一个的问他们。”

张清眉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季蔓，然后说道：“你在开玩笑么？你以为这些设计师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看过我设计的赛文先生今天刚刚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而斯缇纳小姐人在三亚还没有回来，一个一个的询问？季蔓，你可真是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啊！”

“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张清眉看着季蔓，缓缓的说道：“在一周之前，企划部就已经提醒我们可以将自己的大概草稿提交给他们，作为审核的依据了，难道，你没有提交吗？”

的确没有。

因为那个时候的季蔓把全部的时间都花在了寻找合适的设计师身上，而且那个上交大概草稿的事情也并不是强制的，季蔓便并没有参与进去。

谦哥看了看火药味十足的两个人，然后说道：“关于这一点呢，我的确可以作证。张清眉小姐的确是提交过大概的草稿的，而且……”

他看着季蔓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不耐烦：“我刚刚已经跟上面申请过了，他们给我开放了观看草稿的权限，在一周之前，张清眉提交的草稿，和她现在的成品，大部分都是一样的。”

不可能。

季蔓看着自己面前浸满了自己汗水的企划方案，感觉头疼无比。

一周之前，这个方案根本就没有被李素设计出来，张清眉从哪里拿到草稿？难道真的是巧合？

不对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