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这位，身边围着的全都是顶级，管他关系好坏呢。

朱氏集团顶层会议室里，朱晏坐上位，左右两侧，分别是浅蓝和杜氏的位置。

季蔓和唐雨墨两人坐在秦夜左手位置，右边坐着的是秦夜的首席助理周放。对面杜氏的负责人，恰巧就是杜家大小姐杜清欢。

杜清欢是江城豪门千金的代表，几年前入驻hr，在霍霄颓废时，是她用尽手段，力挽狂澜的稳定住hr的发展趋势。

随后霍霄清醒过来，杜清欢顺势退出，回到杜氏，几年下来，在杜氏站稳了脚步，获得赞誉无数，赢得半数股东推崇，若不是女人的身份，杜氏必定是她囊中之物，哪里会轮到杜庭风。

唐雨墨看了眼杜清欢身边跟来的四人，不是杜氏员工，而是各个家族的少爷千金，地位尊贵，面带倨傲。

啧啧两声，唐雨墨侧头，靠近季蔓，戳了戳她的胳膊，小声道：“看对面那架势，杜大小姐不像是来谈工作，倒像是来找茬的。”

季蔓当然也注意到了对面不善的眼神，只是在朱晏的地盘，别说那几位了，就连杜清欢，都不敢放肆，她又有何惧。

“不是要谈合作吗，都闭嘴干嘛，耽误时间。”朱晏语气不顺，敲敲桌子，有些烦躁的说道：“抓紧时间。”

话已开口，秦夜顺势接下，说起了合作方案。

方案季蔓来之前就看过，简化一下，就是浅蓝出产品，杜氏推广，朱氏负责海外市场。其中运作中需要的钱，大家一起掏，之后的利益，大家一起分。

“秦总，合作之前，我有个疑问。”杜清欢开口，扫了眼季蔓，冷笑道：“我觉得贵公司对此次合作的态度有问题，合作方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参与的。”

话音刚落，杜清欢身旁的一位瘦高男士嗤笑了一声：“据我所知，秦总身边的那位季小姐，私生活很乱，和这样的人坐在一起是自降身份。”

“哦？”朱晏侧头看了那男人一眼，笑问道：“跟我说说，你是个什么身份？”

那男人听到朱晏的话，眼中闪过慌乱，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朱……朱总，我，我不是那意思。”

朱晏咧嘴，起身迈步走到那人跟前，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在看到他惊恐的神情后，猛地抬脚将人踹了出去。

“滚！”朱晏怒斥，眼中戾气尽显，转头走回椅子上坐下，抬手指了指季蔓：“我认为她应该坐在这里，你们有意见？”

现场三足鼎立，朱晏发话，秦夜这边自然心喜，只杜清欢黑了脸，但有朱晏的话在，她也不好说什么。

被踹出去的男人呻吟着爬起来，话都不敢再说一句。

朱晏发了脾气，合作方案被迅速敲定，本就是双赢的方案，即使有不愉快，但都是人精，谁也不会和钱作对。

杜清欢端着高冷的架子离开，跟随而来的千金少爷们没能起到什么作用不说，反而被朱晏给削了一顿，丢了个大脸。

秦夜这边还好，美滋滋的签了合同，在朱晏放话要留季蔓吃午饭时痛快点头，立刻上演了一把‘过河拆桥’，直接把季蔓给卖了。

站在朱氏集团一楼大厅，季蔓有些无语的看着朱晏，眼神询问他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

朱晏笑着指了指电话：“湫湫在天蓝定好了位置，现在就过去。”

提到苏湫棠，朱晏整个人都柔软起来，仿佛刚刚在会议室里，一言不合就踹人的不是他一样。

季蔓好笑的点点头，心想这对儿冤家能修成正果也真够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