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不可能，我昨天看的还是活生生的人呢，怎么可能死了几个月？”

我觉得他骗我，这又不是拍恐怖悬疑的电影，哪有那么多邪乎的事情发生。再说死了几个月的人怎么可能来见我，还去阳气那么重的地方去吃饭？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昨天接到报案后，去调查那个猝死的老头。我们发现那家澡堂子，其实已经很久没有人去洗过澡了。最不可思议的是，在富贵澡堂子不止发现了他一个人的尸体，还有你说的那个王婶儿，也就是这家澡堂子的店主。”

“什么？这不可能，我昨天经过那家澡堂子门口的时候，还看到了很多人洗完澡出来。”

我明明亲眼看到的事，怎么瞬间就变了样。就算我真的经历过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我也不能接受一个死了几个月的人来在馄饨店和我聊天，我也不能接受一个已经不能呼吸的人，站起来，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

“林偊，你大概真的是惹到了大麻烦。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个地方是不是已经被鬼界所占领？而你看到的那些所谓的人，有可能并不是人。”

“这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还能看到这些不存在的东西？”周凯这大胆的推测，让我更是觉得恐怖，我在街上走路看到的人不一定都是人，如果我在和一个鬼说话，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最要命的是那些正常人看我的眼神，应该就是在看一个神经病无疑。

我觉得我的脑子要炸掉了，我看了人不是人，我见到的王婶儿已经死了几个月的澡堂子老板娘。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殷怜也不见了，还跟我说不让我相信其他的人。李念儿也很奇怪，钟琳又到底是谁呢？

“所以你想知道什么呢？我现在觉得我脑子好乱啊。”刚刚清醒的脑子，瞬间乱成一锅粥，我放弃了思考，等着周凯的发问，他问什么我答什么，真的想不通现在发生的这些事。

“没事儿，你什么都不用去想，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昨天你听到的完整的谈话，还有你自己的想法就可以了。”

周凯看出了我的难堪，于是也就用了我最能接受的方式来询问我。

“我昨天听两个婶子说，死去的老头姓王，是这个王婶儿的老伴。李婶儿跟我说了些刘家姑娘的事，她说这个刘姑娘，前些年在澡堂子消失了之后被卖到了村里，是因为人贩子落网，才把姑娘找回来。听说这姑娘还和还育有一儿一女，因为媳妇孩子都走了，所以受不了就自杀了。我不知道，但是我昨天听说听你们的那个警局的人说，他们还在跟刘家死磕到底，想要问出这件事情到底是如何解决的，所以当时我其实就很想告诉他们。但是我怕他们不相信我说的话，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

抬头一看，我就发现了周凯已经陷入了沉思，难不成我说的这些话又有什么对他来讲是非常有用的吗？虽然我觉得以他的本事应该早就知道这些事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昨天见的那个王婶儿，跟死去的那个王叔他俩是一是两口子。”

“对呀，是这个意思。”

“那就很奇怪了，我们调查这个王婶儿的时候发现她其实并没有老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