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的不间断灌药诊脉灌药诊脉,终于,风遥之退烧了。虽然不是完全的褪去,至少她额头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滚烫。
北昱棠守在床侧。
松融大口喝水,“可渴坏我了。你这个未婚妻还真是命大,肩膀被扎了那么深一个洞流了快过半血竟然还只是发发烧,你这是捡了个大便宜了。”
体质这么好将来遇上了刺杀还能挡个一二也不用怕人没了落得个克妻名头顶着一辈子。
北昱棠的脸色由缓和瞬间阴沉,没人比他更清楚懂这人话里意思,“你倒是说说我捡了什么大便宜?”
松融自知自己失言了,懊恼自己怎么说出那种混账话的同时当即赔着个笑脸向北昱棠道歉完了一溜烟跑路去了。
从房间跑出去的他快的像阵风,好像身后着了火似的。
北昱棠低头看着手里的茶杯,晃了几下里边的水他忽然一把将它砸在了墙上。
此时此刻他心里很窝火。
当初的事根本不是他的错他更没有做什么,母妃生他难产是他能决定的么?他当时也只是个没有自主意思的婴孩。六岁那年母妃突然落进御花园荷花池里他只是特意去找她,哪里又关了他事?
只恨当时年少不知道为自己辩白白白得了一个克亲名声,到现在,能和自己平心相处的人除了手下再没几个。
到底,人心难测。
母妃去了以后他只一个人生活在信阳宫里。他是连他父皇都不信了。谁知道他父皇在里面又扮了演哪一个角色,毕竟当初母妃去了他可是看也不去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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