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都不及娘子你的安危重要啊!”
鹤羽笑着说道,明明带着面具看起来玩板正经的人,此刻说起不正经的话,却驾轻就熟。
“得了,你别嘴贫,我先回去了。”叶瑾说着转身要走,但是她刚走两步,回头就见到鹤羽还看着她,她忍不住心里滋生起一抹不舍来,笑了笑:“我就是去看看花随雪肚子里的孩子,你不用如此表情,晚上我们就又见面了。”
鹤羽点了点头,嘴唇掀动:“小瑾,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她故作不耐烦地说道,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了。她大步地往前走,其实眼眶已经通红。
夜北的话她很明白,自然也十分地感动,可是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她的心里又酸又涩的疼痛不已,不是不能靠近,不是不能相守,而是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她突然觉得有点害怕了。
三皇子夜瑄最近被人参奏了一本,说是他此次奉命去赈灾贪污了其中的银子。此事他当初分明说的相当漂亮,没想到还会被人寻到把柄。
尽管苍睿帝没有深究此事,但是他还是罚他在家面壁半月。这样的处罚对夜瑄来说就有点痛苦了,现在正在举办灵者大会,他还打算趁着此次的机会,来去结交一些至尊强者,为他以后继承皇位铺路。
被禁了足,相当于他不能在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灵者大会上,但是不亮出身份来,谁又会给他什么薄面呢?
夜瑄正为此事焦急不已,脾气暴躁,可偏偏苏妍儿还不安生,自从知道花随雪保下来的孩子,以后可能会先天性不健全,她每日都会来这里说风凉话。
无非是嘲讽他费尽心机,不惜用伤害她腹中这个可能是他以后最大的筹码来换取了个根本不值得的病胎。
自从知道当初的事情真相后,现在的苏妍儿对夜瑄已经完全没有人了任何的感情,她现在心里所想的只有两件事,一件事就是保住自己的孩子,然后抚养孩子长大,所以她绝对不能让花随雪将那个病儿生下来。
但凡是威胁到她孩子的所有障碍,她都要一一清扫干净,而此次事情还得由夜瑄亲自去下决定。
“王爷难道真的以为这样一个烟花女子,能登得上大雅之堂?您就是在喜欢,也不该如何任由她胡闹,留下这个孩子,不仅仅对您的名声有损,更何况我可听说花随雪因为这事跟你闹别扭,好几日不曾让你进房了。”
“苏妍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夜瑄被苏妍儿吵闹的彻底生厌生烦了,语气不耐地说道。
“我要说的很简单,这个孩子留不得。您不是素来同北王不对付吗?我可听说近日北王的身体大有恢复之势。”苏妍儿说着声音微顿:“当年北王是被太医早有断言活不过成年的皇子,可这么些年过去了,北王府中势力只增不减,而且现在有了叶瑾在,北王如虎添翼。甚至很有可能北王已经被叶瑾治好了,也犹未可知。”
“您今番只是因为赈灾款一事,就被皇上下令禁足半月,在这样您正好要结交大臣的当口,遭遇如此之事,您不觉得很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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