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冷哼一声,嘲讽开满, 作为甚尔的儿子,那家伙实在不够格,太弱了, 也就只有继承了甚尔的那张脸还能看了,可笑
他正喋喋不休,身后悄然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海胆头, 手搭上他的肩膀。
哦。伏黑惠冷不丁道,不知道那之后三天脸肿成猪头的到底是谁。
禅院直哉身体一僵, 甩身往后一跳,败犬狂吠而已,最后赢的人不还是我!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者!
确实。旁边, 和真希乙骨狗卷一起走过来的熊猫点点头, 那天你趴在地上扒了惠裤子的时候, 全场的人都笑到最后了。
对吧,惠?
别说了,学长。伏黑惠不堪回首盖住脸, 拜托,我不想回忆。
禅院直哉:
管那么多,赢了就是赢了!!
看到忽然出现的熟人,趴在五条悟肩膀的波斯猫眼前一亮,一甩尾巴,砰地变成少年。
忧太!真希!熊猫!棘!
他紧接着歪过头,你们怎么在这里?我和悟还说之后要去找你们呢。
乙骨忧太揉揉他的耳朵,我们来给真希的比赛应援。
结果比到一半,真希自己弃权了呢。熊猫耸肩摊手,白费我们这么远的路费。
狗卷棘:鲑鱼。
禅院真希翻了个白眼,补偿费找真依要,谢谢。
要不是中途禅院直哉忽然爆出什么双生束缚,搞得一副她要赢就要那家伙去死的模样,谁会中途弃权啊。
五条悟回头看旁边的禅院直哉,感叹,这不是没有一场完胜的吗,直哉。
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能赢就好,你管我用什么方法啊!
也是我实力不足,以后还有机会。真希无所谓道,嘛,老师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五条久变回猫,趴进黑发少年的怀里,五条悟也冲他们挥挥手。
也不算什么大事啦。五条悟摸摸下巴,就是,大家跨年那天都有事吗?
顺便一提,他两手在胸前交叉,做出x的手势,不接受有事的回答哦~
所有人:那你还问我们干什么!?
仪式开始的时间定在下午三点,五条悟作为重要的见证人之一,按道理应该盛装出席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现在的衣服也挺盛的。
反正是没人敢硬抓着他穿正装。
除了被夏油杰以良好的礼仪教育硬生生从五条悟桀骜不驯的气质掰回来的小猫崽子。
在五条久不赞同的眼神攻势下,五条少爷还是去换了简易的礼装。
从灰色渐变到深蓝、印着五条家家纹的羽织,浅色小袖和白色的羽織紐,比起小时候的蜻蜓纹浴衣,多了些复杂的结构,也多了一丝庄重。
虽然穿着衣服的人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五条悟站在那任人摆弄站得无聊,视线就落在了旁边团在柔软布料中睡觉的猫崽身上。
五条久睡得正香,忽然被晃起来面前出现五条少爷放大的脸。
窗户被白色纸纱遮了一半,露出外面晴空万里、和他眼睛颜色一样的蓝天,以及一排排高大麓枫的顶端。
直射的光线下漂浮着细小的微尘,五条悟穿着正装,单膝跪地,唇角带笑,修长的手指牵着一条细长的浅蓝色缎带,在他脖子下转了一圈,灵巧地打出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唔。五条悟若有所思,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幼稚的五条少爷:是情侣装,好耶!
五条悟盘腿坐下,仰头向窝在椅子上的猫崽子摊开手掌。
神世七代在飘浮于水的苇芽上开天辟地。
他难得收敛了不正经,语气认真,五条久眨眨眼,也认真地看着他。
五条久
忽然,门从外面砰一声被打开,两人同时转头。
空气凝固。
进门的侍女也察觉到气氛不对,汗毛直立,话出口都打了绊。
直、直毘人大人叫您去主殿一趟
五条悟:
谁要去啊!这种无聊的事不要叫他!
五条悟气压一低,张嘴就就想发脾气,身前忽然一沉,他惯性地把变成人的猫崽接住,唇上猝不及防贴上一个熟悉的温热触感。
五条久闭着眼,薄薄的眼皮包住玻璃珠似的眼球,阳光照在垂下的长长睫毛上,把那白色闪得恍若透明。
他双手捧住五条悟的脸,郑重其事地给了他一个吻。
软软的舌尖主动探进去,轻轻搅了一圈。
五条悟微微睁大眼。
万年厚脸皮的不良教师,耳廓可耻的红了一个度。
我愿意。五条久甩了甩尾巴,凑到他耳边,去吧,悟。
今天是别人重要的继任典礼呀。
五条悟:哦。
也行啦,反正去一趟也没差。
仪式开始前,五条悟、禅院直毘人以及伏黑甚尔在主殿会了个面。
那气氛不能说是和平共处,只能说是剑拔弩张。
伏黑甚尔和五条悟恨不得一见面撸袖子直接上后山,直毘人是个浑水摸鱼看热闹的,除了一边哈哈哈一边酗酒什么也不干。
徒留旁边的管家担惊受怕,生怕他们下一秒放点什么出来屋子又要重建了。
天知道,光是之前的家主选择战,就打塌禅院家五栋楼了!!
这些人当盖房子不要钱的吗!?
管家争分夺秒的看着表,看到分针回到十二点的那一刻,感动得热泪盈眶,赶紧上前打开门。
各位大人。因为太激动,管家的声音都颤抖了,反而微妙的酝酿了气氛,仪式就要开始了,请出席!
仪式进行的按部就班,净手、祭祖、授予代表禅院家的印章。
最后一步,是举行朝见之仪。
在所有家臣面前,辞拜父母和上一任家主,披上印有禅院家家纹的羽织。
禅院直哉的父亲就是禅院直毘人,倒是省了拜父母,平日放荡不羁的白胡子老头,在这个特殊的时刻,眼神也犀利起来。
直哉。他沉声道,禅院家家主的名头,你担得起吗?
禅院直哉俯身行礼,深深鞠躬。
必当不辱使命。
仪式举行到这里,一切还风平浪静。
管家松了口气。
看来今天总算能平安的度过了。
事实证明,他高兴的实在太早了。
继任仪式刚刚结束,禅院直哉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截住了打算走的东京校一伙,不留痕迹地露出挂在腰间的信物,挑眉道。
这就想走?
其他所有人:
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禅院直哉显然有他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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