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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词拿下头顶的西服,头昏昏沉沉,猛地打了个喷嚏,眼前突然天旋地转发黑起来。

他倒退几步,试图稳住自己,最后还是没能让自己保持清醒,手中的菜和西服掉落在地的瞬间,他也倒在了地上。

意识彻底消失前,闻词看到一个人影冒着雨疯狂朝他这边跑来,对方身上穿着的白衬衫,是周围黑暗中唯一的颜色。

第24章 一个吻

池总,池总你等等我。下属没想到池观厌说跑就跑了,雨伞都没拿,焦急地撑着伞跟在身后喊着。

雨大的人一出去就淋湿了一身,下属压根跟不上池观厌的步伐,等追上的时候,池观厌已经抱起地上的男人,往车上走去,脸色极为吓人。

下属跟在一边撑着伞,极为有眼力见地拿出手机叫了私人医生。

池总,您别急,已经叫过医生,您赶紧擦擦。坐上车时,下属刚把毛巾和毯子递给池观厌,池观厌直接用毯子包裹住闻词,然后用毛巾动作温柔地擦拭了几下闻词的头发,又把之前买的热水袋也放在了闻词手上,全程并没有管自己。

随后他看了下属一眼,哑声道,开空调。

下属不敢迟疑,直接开了热的空调,见池观厌抱着闻词,什么也不敢说。

从来没见池观厌这般失态过,身上衣服都湿透了,头发也凌乱无比,抿着唇,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担心。

下属不由得看了眼躺在那里,脸色惨白的男人,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竟然让池观厌变得这样。

他认识池观厌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池观厌担心过人。

外面雨更加大了,噼里啪啦的无比吵闹,躺在车坐上的闻词难受地抓紧了身边人的衣服,嘴里胡乱地呢喃着什么。

池观厌靠近,听见他一直在说冷,难受。

不难受了,乖,马上就不难受了。池观厌温声哄着,将他贴在额头上湿发撩到一边,把毯子往上拉了拉,嗓音低柔道: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出去的,阿词,对不起。

他当时怕闻词发现,在拔针后就带着热水袋离开了,还特意让下属把车停在离诊所远一些的位置,就是怕闻词多想,猜到是他,没想到弄巧成拙。

抓着衣服手越来越紧,闻词像是听见了池观厌的话,不再说话,只是将自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车内温度渐渐高了起来,下属被热的一直流汗,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开快点。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别墅前,下属下车还没来得及撑伞,池观厌已经抱着人冲进了别墅。

池总下属叫了一声,飞快跟进去,见池观厌抱人去了浴室,叫来阿姨准备好干净的衣物放在浴室门口,敲敲门,说:池总,衣服已经准备好了,放在门口,有什么需要您在叫我。

里面只有水声,什么声音都没有,下属知道池观厌听见了,转身开始打电话疯狂催医生赶紧来。

你还不来,你再不来咱们都要挨骂了。

路上路上呢,下大雨,太难开车了,马上马上,别催了。

快点。下属继续催促,很急,池总会发火的。

到底是谁啊,不是池总吗?医生纳闷了。

不是,你快来。下属说,反正是池总很在乎的人,已经晕过去了,情况很急。

医生也不敢多问池观厌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哪里有什么在乎的人,加速来到了别墅,雨伞都来不及收,递给李姨直接去了二楼卧室。

池总。医生敲了敲门,看见池观厌浑身湿漉漉地坐在床边椅子上,正在给人吹头发,心里一个咯噔,害怕了。

这么狼狈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

面色阴沉的男人放下吹风机,将人扶躺下后看了一眼手表,语气毫无起伏,比之前慢了五分钟。

医生也不解释什么,直接开始给闻词量了体温,39.1度,本来想给闻词打针,发现了闻词手背上的针孔,哎一声,他打针了?打针了怎么还晕倒了,不应该啊。

躺在床上的男人躲在被子里,脸颊红的吓人,嘴唇却白的一点血色都没,虚弱的样子给人一种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的错觉。

医生连忙拿了药放在一边,这是退烧药,现在不能吃,先用冰块降降温,如果到了夜里还没退烧再吃。对了,他淋雨的话洗澡了吗?没洗澡要先洗澡。

洗了。池观厌哑声道。

下属在外面耳尖,听见医生的话立刻拿了冰块上来,递给池观厌,还贴心的带了一条毛巾。

池观厌接过,用毛巾包裹住冰块,放在闻词额头上。

几秒钟后,闻词意识迷糊地抬起手,要推开池观厌的手。

发现无法推开后,他挣扎了起来,嘴里一直念叨着冰,发现推不开后还急了,抓着池观厌的手就要咬,但还没咬到,就没了力气,松开了手。

池观厌一手压住他两只手,不让他乱动。

由于发烧,闻词力气小的可怜,毫无反抗之力,被池观厌压住手后就没办法挣扎了,只能一直重复着冰,走开之类的话。

池观厌抿唇,脸色沉得吓人,房间里的氛围也跟着变得压迫起来。

医生第一个跑出去的,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下属第二个跑出去,一出去就指着医生说,你平时都会早点到的,今天为什么晚了五分钟?如果等会池总心情不好,第一个骂的就是你。

那么大的雨,我开车肯定要小心一点。医生咬牙,你光会说,有本事你来做医生试试。

我要是医生,用不着你,我还巴不得拿你那份高额工资呢。下属哼哼道,你愿意给我吗?

医生咧嘴笑笑,不说话了。

房间里,闻词渐渐不再乱喊了,池观厌收回手,正当想重新量一下温度时,闻词拧着眉,突然抓着自己的脑袋,忍不住呻吟:头好疼

像是有一把刀在他脑袋里疯狂转动一般,疼得闻词脸色煞白,身体在床上痛苦地滚动着。

医生敲门,小声询问是否要吃止痛药,并且把药多少会有些上瘾性说了下。

池观厌抿唇:不用。

他说完,放下按着冰块的手,在闻词两边太阳穴按揉了起来。

力道温柔,舍不得用任何一点重力。

在他的按摩下,开始还会乱动的闻词渐渐恢复平静,睡了过去。

池观厌没有收回手,连续按揉半个小时,直到手指无力,闻词呼吸彻底平缓,才收回手。

他脱下衣服,进浴室洗了个澡。

门外,医生挤眉弄眼,问下属,谁给那位洗的澡?

池总,除了他还有谁!下属翻白眼,不太想回答医生这个白痴的问题。

池总喜欢男人吗?医生极为诧异。

不知道,但床上的人对池总很重要,你照看不好,池总骂我我就骂你。下属瞪着医生,警告出声。

医生不服气辩解道:你凭啥骂我。我拿着池总钱,池总骂我可以,你凭啥?

闭嘴,别说了,里面没声音了。下属贴近门听了会儿,总是忐忑不安的,最终指了指楼下,下去吧,在客厅等着。

两人不再说话,走下楼,坐在客厅沙发上。

周围太过于安静,只有风声雨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听见开门声时不约而同扭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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