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佑曼几个这些天都还挺忙,不是业务方面的,而是不断有风水界的人找上门,为了万源承诺送来的“赤泉”,东西还没到,但已经让久城上下烦不胜烦。
到了下午,闻玺临时通知开会,告知大家他要离开一段时间。
几人都很吃惊,不过闻玺是老板,他说的事当然没人质疑,只有钱佑曼出于职责问了一句一段时间到底是多久。闻玺说短就一周,长就半个月左右。
第二天闻玺就没再出现在公司,随着他外出,来公司的人也少了。毕竟当家作主的人都不在,来了也是没用。阮棠他们的部门又恢复成以前清闲的样子。
严昱泽回来没几天又请了几天假,钱佑曼收假单都麻木了,根本没问理由就收下。
私下阮棠问他请假干什么。严昱泽说要把熄珠送去一个地方。
“这件事有点复杂,和我家一直有点关联,现在还不方便和你说,”严昱泽说,“等我彻底弄明白了再告诉你。”
阮棠倒没那么大好奇心,只叮嘱他熄珠好好放,别不小心激活了,她可没勇气再进一次了。
严昱泽挑着眉问,“要是我被弄进去了,你也不进去救?”
阮棠白他一眼,“幼稚不幼稚。”
“快回答。”严昱泽却较上劲了,非要个答案。
阮棠给他一个十分纠结的表情,似乎在权衡两者。
严昱泽捏她的脸蛋,“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在熄珠里的时候,我可是打算无论如何多困难都要去找你。”
阮棠一怔,想到在熄珠里一整夜,出来的时候看见严昱泽紧张过后如释重负的神情,她说“你没说过。”
严昱泽挑着嘴角邪气地笑,“我不是有表示吗?”
见他这个表情,阮棠脸皮不由得渐渐发红。那是从熄珠出来的第二天,她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还迷迷朦朦,严昱泽就坐在床边看着她。
房间里灯光晦暗,一眨眼看见人的感觉还真让人有点毛毛的。
他声音低沉地问:“醒了?”
阮棠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然后他就靠过来,搂着她死命地亲,这股子狠劲,简直就是要把她拆卸入腹。阮棠气都险些喘不过来,再加上他这手啊脚啊的,粘粘乎乎很不老实,她马上就挣扎起来。
严昱泽压着她,在她脸上颈旁绵密地吻着,呼吸变粗,“糖糖。”
那一声和平时的感觉都不同,阮棠从耳根酥到肩膀,半个身体都有些发麻。
严昱泽好笑地看着她,“是不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脸都红了。”
阮棠立刻回过神,“去去去,就会耍流氓。”
严昱泽哼唧,“还没让你见识真流氓。”
在刷底线这件事上,阮棠败下阵来。
……
到了周末,阮棠在家躺到自然醒,起床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好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休闲的日子。
莫尼跳上床,压在她的胸口,唧唧地表示,糖糖咱们吃顿好的吧。
阮棠手一挥表示准了,拿手机点了个外卖。
中午一人一狐就啃着带芝心的榴莲披萨,吃的万分满足。
吃完之后看着莫尼在那舔爪子,阮棠终于想起来,“莫尼,你都两个礼拜没洗澡了吧?”
莫尼僵住。
阮棠不能忍,下午抓了莫尼洗澡。再是天生灵物也无法克服身体本能,莫尼万分不情愿,在浴室里又躲又藏,被阮棠抓住尾巴拖回来。沐浴泡泡打在身上,它忍不住甩毛,溅地阮棠一身的泡沫。
阮棠正在和莫尼进行洗澡大战,手腕上忽然一阵冰一阵烫的,她哎呦一声,抬起手腕。
莫尼:“唧唧?”(受伤了?)
阮棠摇头,感觉来自手腕上的云影绳,她仔细看过去,云影绳上一道很淡的金光闪过,速度飞快。
阮棠心一跳,“这是什么?”
莫尼:唧唧唧唧。(是传讯,云影绳的那一端好像有什么事。)
阮棠讶然,是闻玺?
莫尼浑身的毛都贴在身上,看起来十分滑稽,但此时也顾不上,它唧唧指挥阮棠握住云影绳,专心感应。
阮棠的灵感天赋,对感应一类的有着先天优势,于是她右手握在左手腕,闭上眼。没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了闻玺——他贴墙站着,看姿势是在躲避什么,外表少见的狼狈,衣服裤子上都有污渍,颈旁还有未干的血迹,他垂着眼,眸光冷漠而锐利,身上透着一股狠戾的气息。
乍一眼看到闻玺此时状态,阮棠惊讶极了,“闻总?”
闻玺掀起眼皮,朝她的方向看过来,怔了一下后,他又撇过头,冷声说,“回去。”手一挥,两人之间的联系马上断开。
阮棠睁开眼,问莫尼,“刚才怎么回事?”
莫尼:是云影绳,危险时沾到血就会把主人影像传递给对方。
阮棠意外,“闻总遇到危险?”刚才看到的好像情况是不太妙,“怎么办?刚才难道是闻总跟我求救?”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阮棠顿时慌起来。闻玺是什么人啊,之前那么多危险,就没有能难倒他的,刚才看他的样子,好像还被人追着躲起来了。
她要怎么救?
莫尼摇摆尾巴:糖糖别急,我看血是无意中沾上去的,你也太担心,以他的能力,要不能自救,别人也救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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