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是哪个字呢?
她冷声道:“原来宗主是并没想我能活着从疾青盟会离开,所以赐名时才这么敷衍。”
“别推卸责任了,还不是你自己念书少。”
谢公子拿笔杆敲了下她脑壳。
奈何府那些积聚在她回忆里的阴云,那些生死大事,扎根在她心里的自卑,郁郁解不开的心结,总是被谢公子开朗的举动轻描淡写地化解。
陆行焉想了想:“应当是姹紫嫣红的嫣吧。”
谢公子凝眉沉思,若是姹紫嫣红的嫣,未免太俗气。
他挥笔划去之前写的两个字,连贯地落笔:
陆行焉。
谢公子写得一手标准楷字,如从石碑上直接拓印下来的。
“论语有云: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我想,应是取自其中。”
从悠悠天地而来,乘着风,顺着水,向悠悠天地而去的女子,名字也应是不俗的。
陆行焉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起他写的名字,然后贴在他胸口上。
“这样子,陆行焉就在谢郎的心头了。”
不过是三个字而已,谢公子不知究竟为何令她如此认真,好像是什么罕见的宝贝一样。
可是她这样珍惜他写的她的名字,不正是因为她爱着他吗?
女人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应是她最美的样子。谢公子望着她忽然情动,他无法抑制想要疼爱她的心情。
陆行焉猝不及防被推到在桌案上,她条件反射地要出手推开他,等反应过来是谢公子,松了口气,好险没有伤到他。
他胡乱拨开她的衣物,嫩白的乳,纤美的腰,玲珑的臀线...
谢公子没章法地亲她,他迫不及待地要在她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身下案几的硬质并不舒适,但一想到是谢郎,陆行焉的身体便化作一段绸缎。
任他揉乱,也任他重塑。
...
三年前疾青山上。
陆九不知谁又招惹宗主了
昨日她练至明镜心法五重境,真气在她体内走过一个大周天,她已经可以自控体内的各股真气了。
应当是心情愉悦的一天。
她没料到,宗主今日会来疾青山。
他看起来不像走火入魔的样子,但他这个人平时也和走火入魔差不多可怕。
陆九想趁他没注意自己之前躲掉,她跪趴在地上,像只猫一样,还没爬两步,就被提住衣领抓了回来。
他把她扔在案几上,背部正好砸在案几的花纹上,疼得她叫唤出声。
“你也知道疼吗?”
他冷傲地抚着她的背,虽然被掩盖着表情,可情欲仍能从指尖流露。
陆九对这事看得异常冷淡,以前跟他行这事,无非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
她若有所求时,就会叛逆一些,她的叛逆换来宗主的粗暴,事后,宗主为了补偿她,总会让她得偿所愿。
她无欲无求时,就是例行公事。
此时,她既不想例行公事,也不想故作叛逆。
她是真不愿在这个时候。
可,没有人能够对宗主说不的。
...
谢公子拆开陆行焉的发髻,雪肤黑发两相映衬,对比鲜明。
他又嫌这长发碍事,遮挡住风光,便将它们单手拢起,放到一边,露出她肩与胸之间的一段起伏。
陆行焉被他分开双腿...其实是她自愿的。
只要他喜欢,她什么都能为他打开。
心也是,身也是。
幽谷之中,一朵花含苞待放。
谢公子轻柔地嗅着她的芳香,鼻尖缓缓地在幽谷地带的入口摩挲。
他的骨量比寻常人要硬一些,后脑勺生反骨,鼻尖一块硬骨凸出。
“陆行焉...你可真好闻...陆行焉...”
明明是他在取悦她,却自己先如痴如醉了。
他带着明显情欲的气息在陆行焉身体最脆弱的地带喷薄,对她而言,这是最忍耐不了的刺激。
她两只脚的十指紧紧弯起,踩在他肩头,他的袍裳被踢开,身体的肌理犹如一尊玉雕。
陆行焉不由自已地将自己向他送去,为他绽开。
她是她自己的主人,只有她才能决定,谁能将她采摘。
一个异常柔软的东西钻进她的身体里,那是谢公子的舌头,将她的身体打开,她想要他往更深的地方...
身体里有一张她都不知其存在的洞,不受她控制地将他往更深的地方吸取。
...
利刃一般的物体破开陆九纤嫩的身体,她恶狠狠地看着伤害自己的人。
他的狠厉从来不是突然爆发,而是一下下,层层递进。
她不断地挣扎着,像条粘板上的鱼,两条黑溜溜的辫子活泼地跳动着,辫尾打到他的下颌处,又落下来打到她自己的身体上。
她一只脚困难的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被男人握住,往一旁打开。他的性器碾入她身体,她拼命将他往出挤,他就越用力往里钻。
阴穴上渗出了血迹,她自己能够感觉出来。
越是疼,她越是冷。
她用死寂的眼神看着他,只有他知道,那是一种挑衅。
她从来都不屑于他的。
他的面具面无表情,她亦面无表情。
他们就这样地相视着彼此,身体连接地再紧密,都触不到彼此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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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陆行焉陆行焉陆行焉
明天换新地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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