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这时,曾凡不胜酒力,感到头晕目眩。
阿忠对阿强说:“我扶他回家,等我回来咱们再慢慢喝。”
曾凡却一挥手,“不用,我没喝醉,你们喝,我自己走。”
说完,曾凡就到了大街上,摇摇晃晃的往家走。
到了家里,却发现门上了锁,曾凡就往地上一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过了一会儿,坠儿回到家,一边扶起曾凡,一边说:“不能喝就别喝,阿忠阿强怎么能这样?幸亏燕儿看见了告诉了我,要不你就睡到天黑吧。”
李瑶也赶回了家,坠儿问,“是燕儿告诉我的,是谁告诉你的?”
李瑶说:“昨天弄了一天的账目,今天又仔细的核对了一遍,现在没事了,想回家歇歇,没想到这个人又喝成了这个样,真不叫人省心。姐快回学校吧,要不我也去?”
坠儿一摇头:“算了,你还是在家里看着他吧,我担心他醒了到处乱窜。”
曾凡翻了个身,胃肠中的食物直往喉咙里涌,“哇”的一声,他一张嘴,吐到床下一摊秽物。
李瑶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拍打他的后背,“真想不到你成了酒鬼了。”
曾凡感到好受了很多,李瑶却挣脱他的手,“我先把你吐的东西清了,难闻死了。”
李瑶进来时,曾凡躺在床上说:“这里有魔鬼,你是个魔女,你们是一家子。”
李瑶坐在床边,“你还是闭上眼睡吧,胡说些什么?养足精神明天干活。”
曾凡说:“我不睡,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不和你说明白我放不了心。”
“那快说,说完我到里屋也躺会儿,水我倒好了,你渴了就自己起来喝。”李瑶催促道。
曾凡说:“我把你这个时尚的城里女郎带到山野之处,一直觉得把你的人生毁了,对不起你,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找你,服侍你一生。”
李瑶很不耐烦的说:“我说了无数次了,实在不想说了,我想你如果把小凤或杨子瑜带进来,对她俩说倒是很合适。你快睡吧,我不听你醉话连篇了。”
说完,李瑶往里屋走,曾凡下了床,从后面一把抱起了她。
李瑶拼命挣脱,“你身上这个味,熏死我了,我怀孕了,没时间让你快活。你爱找谁就找谁吧。”
曾凡就松开手,坐在李瑶的床边,李瑶问:“你说实话,难道到现在都没和坠儿姐在一起?”
曾凡点点头:“我可不是见谁就爱谁的人,自从遇到你,再也不想碰别的女人了。”
李瑶说:“你别这样想啊,我和坠儿姐都是你的人,你把她冷落在一边,叫她怎么想?”
曾凡说:“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她不想怀孕,和我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和你才是实质上的。”
李瑶从床上坐起来,“你们真是一个样,不到黄河心不死。四伯说的不错,她有野心,目的达不到她不会轻易放弃。现在我问你,你要老实回答。你和坠儿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就是解除山村的封闭状态啊,你也很清楚吧?”曾凡说。
李瑶说:“你小时候在这里待过,童年时的印象决定了你现在的行动,而坠儿姐来这里也是受了外人之托,你们就立下必须让这里彻底开放的誓言。你们不反过来想想,真得达到了你们的目的,这里就好起来了?”
“我这两天才了解了三伯四伯他们的苦衷,他们并不是你们想像的不把山村搞垮,就不罢休。为了山村,他们付出的心血同你爹相比,差不了哪里去。山村走向毁灭,他们会比我们更痛苦。让山村好起来,他们的心愿比我们还急切!”
“三伯四伯让我转告你,他们不是让山村永远的这样封闭下去,他们说现在外面这么乱,这在开放山村无异是死路一条。等过上几年或者十几年,天下安定了,再开放也不晚。他们完全可以告诉你,就是担心你和坠儿姐产生误会,才让我找时间告诉你。”
这时,坠儿在外面说话了,“没关系,我听到了。”
曾凡看到坠儿的表情很平静。
“曾凡,我这些天也在想这件事,可能瑶儿是对的,她经历过这么多磨难,人生经验比我们都丰富,三伯四伯说得对,我们就听他的吧。”
曾凡说:“我又不是全面开放,再说这么偏僻,就是打开大门,人家也不愿意进来,即使人家盯上了这儿,你根本防不过人家,反面失去了逃生的机会。”
李瑶说:“四伯作了保证,听说三伯也同意了,今年年底,不管阿义阿同他们是否愿意进来轮换,都开放西边那条出山的路,吊篮是永远用不上了。”
坠儿说:“先做饭吃饭,这些事以后再议论。”
吃完饭,坠儿对李瑶说:“你先睡吧,我有事要问问曾凡,是历史问题,妹妹可别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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