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蓓怯生生的说:“娘生病了,躺在床上,来不了了。”
阿义说:“我们快去祠堂吧,有话过年时再说。
他们刚到祠堂,就看到三伯和五伯都在门口等着了。
三伯伸出手来,“阿义阿同,你们可来了,唉,好几年都没见到这么多人了。”
三伯又对曾凡说:“祠堂的钥匙你就拿着吧,以后你负责开门锁门,祭祖之前,我要对你说件事,你听好了,曾家过了年都搬进来,孩子都由你来教。至于那些外姓人,就让他们独立吧,我们不和他们在一个锅里摸勺子。你同意我就领着你们祭祖,不同意我和你五伯就走,你看着办吧。”
曾凡听到这句话,好像头顶上响了一个炸雷,昨天在山外的得意之情,这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他瞠目结舌,三伯好像明白了他的心思,“凡儿,做人不要太贪,不能让庄伯牵着鼻子走,他要是让你管理整个村,你可千万别上当。”
阿义也说:“我们受他们的排挤已经很多年了,所以我们就想进来和你们轮换,叫你来山村,我们是呼声最高的,为了让你来,我们大力协助坠儿,打了半年的谱。你也许很奇怪,把你叫进来后,我们为什么不和坠儿联系了?因为我们怕你出村,万一着了姓庄的道,就麻烦了。再就是你在山外结婚时,我们都比较冷淡,逢场作戏。今天你该明白了吧?”
三伯说:“祖宗们都很高兴,今天曾家的人终于拧成了一股绳,今天的祭祖是十几年来最好的一次。”
于是,曾氏家族的成年男子们进入祠堂,只有一个人没有到来,那就是四伯。
下跪、祭拜、上香,一系列繁琐的礼节结束后,一行人走出了祠堂。
三伯握着曾凡的手,“都怪你家里的没和你说明白,今年下了大雪,轮换不方便,但一过年,他们肯定会来轮换的。我以前怀疑她是你四伯的人,也听说过她和姓庄的关系不错。也知道你在外面那么多年,憋了半年肯定憋坏了。就想,半年后一轮换,就让那两个女人到山外去,至于你呢,等有了孩子再把你叫进来。没想到,老四跳出来,把我逼走了,姓庄的就来诱骗你,引你上套。”
曾凡说:“四伯毕竟是我们家族的人,应该通知他来祭祖啊!不叫他有点不合适吧。”
三伯一声大吼:“他叫人来打伤我,要我的命,这不是同我们公开决裂吗?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从今天开始,我们把他清理了,他呆在村里和不在村里,都没有什么两样。你愿意和他说话也行,不和他说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样吧,你们就当他死了得了。”
三伯说:“今天趁着人多,曾凡,我们把所有的人都叫进祠堂,我要宣布一件事。”
曾凡只好打开祠堂大门,等着所有的人站好,三伯大声宣布:
“族人不肖子弟曾充,长期勾结外敌,吃里扒外,族长曾言,屡次失察,管教不严,特向先祖告罪,从今日起,将曾充清理门户,其人所有言行与曾家族人都无关。”
这时,四伯急匆匆的走进祠堂。
三伯大怒,“你已经不配进入祠堂了,快出去。”
四伯“扑通”一声跪下,伸出双手大呼:“今日受小人诬陷,我是跳进黄河也难以洗清,祖宗在上,苍天在上,我相信总会有一天,冤情会大白于天下。我不得不走,但用不了多长时间,还会回来的。”
接着四伯站起,对三伯说:“我最后叫你一声三哥,你今天赶走了我,用不了三个月,你会用八抬大轿把我请回来。”
四伯又看了曾凡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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