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凡和李瑶正在谈论杨子瑜,坠儿正在收拾庄叔儿子送的一大摞报纸,想放到床头柜中。
李瑶说:“曾凡还没看呢!”
曾凡说:“没时间看了,反正不是这一派打那一派,就是这个将军反对那个总统,半年时间不接触这个了,都忘光了。”
坠儿说:“通了路,风向变了,原先是宝藏之争,现在成了新旧之争了。好吧,杨子瑜尽管来吧,来了以后就热闹了。”
听到坠儿的话中带刺,李瑶不大高兴了。“我心中有数,一定和杨子瑜说清楚,让她弄明白是谁当家。”
坠儿也不示弱,开始反击,“我不是说过让她来顶几个月吗?我要是像你想的那样,干吗让你来啊?干吗让你和曾凡在外面举行婚礼?我这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李瑶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曾凡是我拉着来的,我不来,他就不来。其实这样挺好的,你们尽管有矛盾,可是还是看得惯的。”
曾凡看到两个女人吵了起来,连忙劝架:“大过年的,让别人听了笑话,都别吵了,争夺宝藏,对我们都没有好处。你们又不是没看到,两群人,三十多个,一眨眼就没了,我们吓得跑进山里,我差点成了人质。现在通了路,几乎所有的人都得到了好处。我认为,不管什么东西,只要给我们带来好处就行。”
坠儿说:“半年了,我是什么人你们该了解了,我考虑的事比较多,很多时候可能会说些大煞风景的话,现在想想还是少说为妙吧。”
曾凡说:“风向变了,我们的行动方向也必须改变。坠儿,杨子瑜来了后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带你进城看病,家里不能离人了。李瑶来了半年了,也适应的差不多了。有什么事就让她来干吧。”
李瑶转怒为喜,“坠儿姐,我这个人也要改改脾气,太容易冲动,别人一说我很容易相信,过了一段时间才能考虑过来。就说前段日子吧,我差点上了四伯的套。真要是我和曾凡在外面过,我们性格太像,肯定要摔不少跟头了。”
坠儿说:“我也说说真心话吧,我有点担心,杨子瑜来了,看到我家这个情况,也许会指责曾凡,说害了我,也害了瑶儿。新思想的人看到我们三人在一起,是接受不了的。”
李瑶说:“我在信中都把这里的情况说了,她没说什么。”
坠儿说:“她没说什么的意思很可能是说你怕得罪你,不说又接受不了,所以就顾左右而言它了。”
曾凡说:“要是小凤就不这样想,她肯定让我好好待你们两人。”
李瑶说:“杨子瑜好几封信,提到坠儿姐就只有几句话。小凤只来过一封,基本上全是说我要懂事啊,像姐姐一样待坠儿姐啊。你们的环境很安定,一定要珍惜啊。”
坠儿说:“我为什么不高兴,是看出了杨子瑜来这里并不是单纯的游玩,她和你们的共同点是冲动和轻信,但还有一点,你们冷静冷静,还能听进别的人话。而想改变她的看法,就有点难了。”
李瑶双眼瞪得溜圆,“我还是写信叫她别来了,她来了很快就会发现这里又有了一个娘。她以前就和我说过她娘就是这样说她的,宁可在家里养着她,也不让她出门。十五岁就给她找婆家,说是找个婆家管着她,别让她出事。”
坠儿说:“那更应该叫她来,她既然没有婆家,出门在外,我就替她娘管管她。对了,杨参议家的地址你还有吗?你不是说过她娘认识几个字,看个信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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