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说:“这是我们的福,还是我们的祸呢?”
坠儿说:“是福是祸,也许就在我们的一念之差中。以后的半年,对我们来说是极大的考验,现在考虑再多也没有用,只有走着瞧了。”
自从王举人进村之后,四伯完全变了个人,一大早就在街上溜达,特别是见到了今年新搬来的人,更是指手划脚。而曾芸在学校里的底气也是越来越足,口头语般一般是这样的:
“曾凡,我认为应该这样做,你想的不对。”
有时也是这样的,“曾凡,我说的你听清楚了没有?快按照我说的去做啊!”
坠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对曾凡和李瑶说:“我说的没错吧,她的尾巴翘起来了,就不想收回去了。要是再等上两年,她的脾气收敛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他们的行动还是太早了。”
曾凡说:“我都有点怕她了,见到她就像老鼠见了猫。”
李瑶说:“你就是这个德性,怕她干什么?要不是你拦着,我早就和她吵起来了。”
坠儿说:“瑶儿千万别和她吵,她就是看到了你是我们这里最为薄弱的环节,想从你这里打开突破口。你一旦和她吵起来,她就以你又怀孕了为借口,把你换掉。早早的控制了学校,让曾凡彻底孤立,他们就逼着曾凡为他们找宝藏。”
李瑶说:“我真受不了她,不想干了,还是在家里准备生孩子吧。”
曾凡说:“还有半年呢,你忍着我也要忍着。”
李瑶说:“杨子瑜走了半年了,怎么只回了一封信呢?也不知道她现在干什么,她要是来了就好了。曾凡你也不联系你的那些同学,看看谁有空,让他来帮帮我们。”
曾凡说:“也就是你们女人喜欢这个小地方,喜欢过这种日子,我们男人都志向远大,谁愿意钻山旮旯?”
坠儿说:“李瑶你也别盯着杨子瑜,也可以叫其它的同学来啊!在学校里当老师薪水并不低,也许比外面还强呢?”
李瑶说:“薛萌是指望不上的,她和师座在热恋中。其它的人性格还不如我,来了不仅帮不了忙,还成了我们的累赘。”
曾凡说:“别人是指望不上了,只能靠我们自己。”
坠儿说:“我想你们要是一味的迎合曾芸,是会让他们察觉的,他们改用别的策略,我们会很危险的。有时还要顶撞一下曾芸,这个力度不太好把握。”
李瑶说:“我是把握不了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吧。”
坠儿说:“我看这样吧,瑶儿尽管和曾芸吵,曾凡可以去劝架,让曾芸觉得你站在她那边,可以麻痹麻痹她。”
曾凡说:“我有办法了,就对她说你是对的,可是李瑶是我家孩子她娘,我说说她可以,可是不能把她赶走。”
李瑶说:“你是要演戏,可别演着演着就成了真的。”
曾凡说:“你怎么这样认为啊?我们是堂兄妹,我怎么能对她有意思?”
李瑶说:“我有一种感觉,她并不是四伯的女儿。”
坠儿说:“瑶儿说的对,我也看出来了,她看你的眼神根本就不像妹妹看哥哥的眼神。”
曾凡说:“都别说了,你们女人的思维我真的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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