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酒店顶楼。
卧室是大片清爽的浅白色系,床头主墙的蓝与明黄色的柜门拼撞活泼,木制层架温暖休闲,粉白格纹地毯,沙发和柔软的大床上摆满印花简洁的卡通寝饰品,毛绒玩偶一字排开。
室灯柔和,房门紧闭,暖气充足,床边窗帘只掩一层纱,夜晚十点的寒霜浸漫冰冷的玻璃,薄薄的一层淡白。
这是一间豪华的儿童套房,处处充满纯真。
但床上的人进行的运动与纯真毫不相干。
莹白的肌肤涂过乳液,泛起柔泽的光,柑橘味道甜蜜,和青柠皂香混合一处,淡雅好闻。
安度软绵绵地靠在同样赤裸的陈沧身上,乌顺的头发带着才吹干的暖意,缠绕他的脖颈。
陈沧一手环抱她的肩背,一手在她花蕊处拨弄,灼热的唇在她嫩白的颈侧沿着血管脉络游走,来到丰软的雪丘。
他低头伸舌,轻易叼起一边红莓包裹入口吸吮,不过几秒,另一边也硬得像一颗小豆。
清水横流,打湿满手,掌心罩住那块私密花园。
他抬眸,哑声笑,“安大小姐的火灭了多少?”
“嗯……”安度手顺着陈沧的颈窝划过脊椎直按他腰窝,感冒使得她的声音带了浑糊的的娇憨,她道:“哥哥,我还是不舒服……”
“……一定是今天鬼上了身才会不舒服……”
她把腿再分开一些,任潮润不堪的两片花瓣在他指间撩敞,“要道士哥哥用你的这个,”她戳戳紧贴她大腿侧的胀硬巨硕,“帮我除鬼驱魔。”
陈沧抽手,抚上她额头,正常的体温。
窄洞空虚集中烫度,热液流淌,安度拉开他的手腕,吻他下巴,眼神极媚,“好不好呀?”
“唔……!”
陈沧倏而攫取近在咫尺张合的红润,封缄她的故作靡浪,在她舌尖轻咬,转了话题问她:“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你在藏什么?”
还能藏什么,当然是“广卅”的身份,他推门而入时她心慌地直接关机,也不知道图层有没有自动保存。
安度心有怨念,手指在他腰间画圈,“我的秘密喽,可以发财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陈沧轻笑,带了一点嘲谑,“你还真敬业。”
“说好的上床不谈工作,”安度沉冷出声,纤长的腿一跨翻坐在他身上,趴下去在他肩膀留了两排齿痕,“哥哥怎么那么不上道?”
嫩壁渗水,滴了一片在他下腹。
陈沧按着她的臀瓣掰揉,他微微抬身追逐她的嘴,激烈地吻得津液流出才放开。
他挺胯向上重顶几下,欲望沾上穴口带出的湿濡,“你教教我?”
安度抓着他的手臂,错身一滑,他的前端便进去了一半。
陈沧在床头摸下一枚避孕套,迅速套上,半扶着分身往她紧致的内壁深推,紧掐她的腰,血液直涌胯间,他深深一撞,整根没入。
“啊……”安度低低地叫一声。
他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便大力抽送,“现在够上道吗?”
“够……”安度两排肋骨在紧绷的皮肤下透出形状,乳波上下荡漾,手心按在他紧实的腹部,仰着脖子哼唧。
穴口被塞得满当,撑开成圆洞,边缘泛白,吸附他的整个分身。
她低头看他,陈沧的表情古井无波,他的眼内布满欲色,不见光的墨。
视野之内,是他线条明朗的肩,和因牙关紧咬而愈加清晰的下颌线。
囊袋快速的拍打声入耳,所顶之处皆勾出快慰,她伏下身去,软软地撒娇:“你,你慢一点啊……”
“灭火要怎么慢?除鬼驱魔要怎么慢?”陈沧掌控主导权,不采纳她的请求。
他勾唇问她,嗓音暗哑,“每天都做好不好?”
“好……啊!”安度被深插一记,甬道颤抖着泄出大片晶莹,脑内和眼里雾色朦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每天都要陈沧哥哥……”
陈沧短笑一声,“你也就这时候乖一点。”
他把她往自己方向搂,绵软的胸乳和结实的胸膛紧贴,他腹部用力起身,让硬热直挺的欲望旋磨她的花心。
“啊……嗯……”安度弓腰太久,酸软攀爬脊椎,便向后躺倒,肩背砰然打在床面。
陈沧立刻欺身而上,掌着她的膝,压紧她的腿根重重地抽插,一下一下地鞭笞红艳的娇花。
汁水满溢,耻毛纠结成一团,她睁眼凝他,正对上他几可以灼穿她的视线。
下身还在被贯穿插顶,内里褶皱被抚平,酸酸的酥麻漫开,安度瘫软得像没有骨头,吟哦高高低低。
进出的肉刃粘着内里的粉肉带出又塞回,除去那双被头发阴影覆盖的眸,陈沧的脸色还是那般淡冷。
安度松开抓紧床单的手,点点他的脸,“你好像今晚那张扑克……”
想到什么,她蓦然恢复一层清明,下身还在吐水,眼底不受控地聚了委屈,不过脑地问出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嗯?”陈沧尾音半扬,有些讶然。他分指和她的手指紧扣,忽地吻上她的眼睛,“从何说起?”
这个吻只是蜻蜓点水,安度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了,她问:“……今晚你故意避开我的号是不是?”
*
晚上酷玩的主要工作人员加上雷盛四人一起聚餐,梁简二人安分地只谈布景工作,也不再刻意卖弄谄相,在坐全是年轻人,气氛缓和不少。
餐点过后有人提议玩最俗套的真心话大冒险。
他们的饭桌是长形方桌,两两相对而坐。
惩罚规则是:坐在输家对面的人随机摸取五张牌,输家本人抽选,和抽到数字对应的人喝交杯酒。
陈沧不幸第一个被问,问题劲爆。
赢家是一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她戏谑又大胆地提问:“请问陈总监的第一次和谁,在哪发生的?”
陈沧稍抬眉毛,不露痕迹地轻瞥过安度的脸,没有任何犹豫地取了酒往杯里倒,“无可奉告,我选大冒险。”
众人起哄,有小伙喝多了酒,高喊:“哇陈总监不是吧,没交过女朋友?难道是个禁欲和尚!”
陈沧笑,“这算是第二个问题,不回答。”
安度坐在他对面,拧着眉心摸出五张牌,两个2,其余的数字是4,6,9。
2号是她,安度眼风轻扫,4号是一位工作人员的妹妹,刚过15岁;6号和9号都是与他们同龄的女性,眼中不掩饰对陈沧的跃跃欲试。
百分之四十的概率,她心里盘算,眉头不自觉展平,面色微霁。
牌在她手里捏成扇形,她插摆牌列,从左至右排成2,6,4,9,2。
陈沧长指点在牌沿,安度和他对视,眼珠左左右右地转,下巴轻抬,满是“我可以帮你”的倨傲。
陈沧唇边漾起一丝不明的笑意,抽取第一张过半又按回,在最后一张徘徊几秒,两指一捏抽出最中央的4号。
被抽到的4号小妹妹满脸兴奋,带着对帅气大哥哥的崇拜,踌躇羞涩地站起。
陈沧给女孩倒了一杯橙汁,说:“小孩子就不要喝酒。”
他们手臂交挽,没有触碰,陈沧绅士地微微弯身,就着女孩的身高将半杯红酒饮下。
女孩开朗地把橙汁喝光,夸他:“陈哥哥好帅。”
安度把剩下的牌往桌上轻甩,靠着椅背听人声喧喧,眼眉沉沉。
安度低头玩手机,调出和钙奶的聊天窗口,畅聊之火三天前就消失,她发了个[郁闷]的表情包过去。
钙奶似乎很长时间都不在线了。
*
陈沧慢下来,柔缓地插顶,交合处泥泞缠绵。
他笑:“我又看不到号码。”
水声淫靡,浓烈的情欲气味,她抬臀撞他,脸色酡红,眼角也红,不知是怒还是别的,“你连未成年都不放过!”
“你不是讨厌我吗?”陈沧把她的双手捉往一处,高举在头顶,这样她便完完全全地敞开了。
“所以我放过你不好?”他狠戾地沉身又提起,每一下都像锐利的剑,要把她的幽径捣烂。
安度娇声叫着“不要”或“要”,模糊地连成不成逻辑的句子。
陈沧捉着她乱蹬的两条腿,直直冲撞,粗重的喘息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不克制力度,亦不克制速度地抽撤上百下,深顶一记,安度下身如失禁般泄洪。
浊白射出,满满一袋。
她视线迷蒙错乱,绚烂的烟火绽放,她被抛到高空,又落入深渊。
安度半阖目,任陈沧一下又一下啃咬她的肌肤,堵搅她的唇舌。
最后他问:“你知道6除以15是多少吗?”
安度身体曲线起伏,显在竭力喘气,脑袋空得不会做最简单的除法。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安度屁股挪开身下的水迹,躲进干爽的被窝,摇头翻身背对他,道:“……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陈沧垂眸看她侧脸,长睫低落,鼻子秀气挺翘,唇安静地轻轻吐气,入梦极快。
他手臂还撑在她身两边,胸腔发出一声淡笑,透过鼻腔传出便染上诮意。
陈沧把空调升温一度,被子拉高盖过她赤裸的肩膀,又打开加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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