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安度上前,目光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道:“我现在穿着毛衣毛裙,没有睡衣,睡也不会舒服。”
陈沧无奈地指指衣柜,“那你从里面随便拿一件。”
“哦好。”安度坐在床边,抬起下巴,面色不见如意。
陈沧定身,问:“大小姐,还有什么要求?”
“嗯……”安度回手摸摸柔软的棉质床被,“我睡觉都要抱着大的毛绒玩偶睡的,你们家有没有?”
“……”陈沧眼角一抽,“我们家没这个东西。”
安度粲然笑开,脱下毛衣,静电带得头发竖起,向外膨胀。
她草草捋一把,只着单薄的贴身秋衣,起身去勾陈沧大衣口袋,头抵着他肩膀,似抱非抱,故意用可怜巴巴的声音道:“陈沧哥哥,你充当一下好不好呀?”
这模样看上去有些像狮子的幼崽。
陈沧艰难地憋着表情,帮她顺好头发,漏出一丝带了笑意的叹息。
安度板脸,“你笑什么笑?主人不应该好好招待客人吗?”
“没见过你这么霸道的客人。”陈沧捏她脸颊,捏得她直叫痛才罢手。
安度揉着被捏红的皮肉,反击地拧他手臂,“你到底……嗯?”
陈沧倏然俯身亲了亲她的唇,“你先躺,我洗完澡再过来。”
*
陈沧擦着头发回房间时,入目就是安度只着了一件他的白衬衫,白嫩的双腿交叠,脚丫轻晃,悠然自得地盯着他的景象。
黑发柔顺地挂在耳后,白净的脸上脂粉尽褪,清澈分明的眼睛闪动着狡黠的光,樱唇轻轻勾起,玲珑有致的身材被宽大的衬衫掩了曲线。
不像二十六,更贴十六岁。
陈沧把毛巾挂在脖间,滞默几秒后,要笑不笑地迎视她。
安度下床走近,衬衫长度只遮过她大腿根部,衣摆随她走动掀起落下,秘密禁地若隐若现。
她在他面前站定,转了个圈,甩甩空出半截小臂长的袖子,道:“高中的校服你还保留得挺好。”
陈沧长臂一伸,两人距离瞬间拉近,安度被锁在他掌间,气息与气息缠着,他颈侧未干的水汽带了半分温,扑洒在她脸上。
陈沧低笑,在她下唇轻咬一口,哑声质问:“谁准你乱动这件衣服的?”
“这么宝贝?”安度腾出一只手,从上至下解开三颗扣子,又摸了摸第二颗空空如也的扣眼,了然地微笑,“我猜猜,和你的白月光有关。”
空出的扣眼线头平整,扣子显是被剪下来的。
陈沧勾勾唇,轻轻一扯,她半边肩膀露出,他摩挲那处微凉柔滑的皮肤,问:“怎么说?”
“呵,”安度语气不见好,“老传说:一个人向另一个人要了衬衣上第二颗纽扣,就会一直爱着给她纽扣的那个人,用红绳系在脖子上效果更佳。”
“第二颗纽扣距离心脏最近,看来你的白月光也很喜欢你
HаitаńɡShúωú.COм哦,要的是你的心。”
陈沧在她肩头的手掌蓦地一紧。
安度吃痛,“嗷”地叫了一声,往后退离脱开他的手,“做什么?伤感了?”
“庸俗,”她笑得轻蔑,姿态傲慢,“谁会信这个,她收了你的扣子又怎么样?你们不还是没在一起?”
陈沧不发一言,眼神寒凉,朝她步步紧逼,直到安度“砰”地一下撞上床沿向后倒去。
他双手撑在她头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陈沧的脸离她只有半寸,清凛的情绪被放大,有怒意,还有更多她说不清的其他。
她强硬地嘴倔:“你发什么火?我说错了?又要深情又要爽,你就这么对你的炮……唔!”
陈沧掐抬她下巴,精准地衔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狠狠地吮吻,啃噬。舌与舌搅缠争斗,追逐,最后以她单方落败告终。
津液从嘴角流出,安度侧着头喘气,听陈沧的笑声砸进耳朵,他道:“你没说错。”
安度更气,眸底沾上因怒泛起的水光,又忽地笑得邪肆。
她戳他腰腹壁垒分明的肌肉,手缓缓向下摸到他胯间苏醒的巨兽,撩拨地搓揉挤压,“瞧瞧,不知道她如果知道你和我……”安度隐去那个暧昧的动词,“会怎么想,还会接受你吗?”
“接不接受对她来说无所谓,她应该不会介意。”
陈沧短促地笑一声,翻躺在她旁边,手臂一卷把她抱到身上,两人方位对调,他抬手扣着她后颈咬她下巴。
安度压他脑袋,又掐他脖子,恶声恶气:“你有没有点素养?”
“嗯。”陈沧迅速解开她身上的其他扣子,安度如雪的肌肤暴露在燥凉的空气中,乳肉微颤,顶端的红果挺立。
他在她臀间重重地揉了揉,腹胯用力向上顶几下,软硬相接的触感隔着衣物也不减清晰,情欲的湿潮细密地从腿心流溢。
安度开始迷乱地哼唧,娇声:“现在你只准想我,不准想她!”
陈沧嘴边是痞谑的弧度,笑声沉哑:“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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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是开不上呢?淦!
明天除夕快乐!明天再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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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留言投珠!这章我真的写了好久,20个小时,焦虑得头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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