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安底气不足,瞪大眼睛抿紧嘴巴道:“那、那给他们加钱!”
楚见辞摇头,道:“加钱也没用,他们没空。”
周佑安哇的一声哭出来:“让他们熬夜写!拿鞭子放一边,能写完!”陆战和沈夕早就听得哑口无言。
在门口听完全程的钟萸暗暗反省了自己:明明没有这样教过孩子,怎么会养成这样可怕的认知?简直就是她穿书前的老板转世,套路一模一样,就是见不得你闲下来。
多半是他被收养前养成的性子,这样的小孩容易走极端,一时半会如果重罚可能还会起反作用。
钟萸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周佑安见她来了一把抱住钟萸的腿,一边偷瞄她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师父,嗝,师父不、嗝、带我——”
钟萸冷淡地把人揭下来,蹲下与之视线齐平,严肃道:“该。大家谁教你死缠烂打、压榨剥削这一套的?”
周佑安抬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师父,还有旁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两个小哥哥,感觉自己孤立无援,反而慢慢止住哭声:“我、我自己琢磨的。”
钟萸把人拉进去坐在榻上,拿出手帕把小孩儿的脸擦干净,过程中一言不发,周佑安吓得眼睛眨巴眨巴地。
钟萸给他整了整衣裳,没罚他,只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去,给你师父认个错。”
小孩儿可怜巴巴地嗝儿一声,深深鞠了个躬道:“师父,我错了。”
楚见辞沉声道:“拿本兵书去看。”看小孩儿乖乖照做了,退了出去,才问钟萸:“有事么?”
钟萸说话前先看了一眼状若鹌鹑的沈夕与陆战,二人懂眼色地告退,钟萸才小声说:“秋姑娘手上的人递出消息,太子这次真的将皇帝软禁了。”
楚见辞皱眉,这是魏春芝没有预料到的新发展。
按理说太子只有第一次切断了皇宫与外头的联系混淆了北定王的视线,再往后就是西南王将北定王诛杀时,皇帝吐血而死,太子顺理成章登基,不过登基大典那日被山西王率兵围了都城,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罢了。
钟萸拉住他的袖子,问他:“真的要去?若真是如此,那么秦地现在随时有可能打起来,太危险了!”
楚见辞点头,深吸一口气昂首道:“隔岸观火虽然安全,但天下百姓必要死伤众多。若要快些还天下安定,王爷必须在这场博弈中掌握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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