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中……”秋暮拍拍对方的脸。不是挺有谋略的土地公么,不应该这么低调的结了此生。
小郎中一动不动,身子发凉。秋暮撩开对方被抓烂的前襟,几道不深不浅的爪痕,同她胳膊上的类似,双煞魔犬所为。
肥肥先前吃了不少小郎中的鸡腿,深井内他又背着它走了不远的路,现在瞅见小郎中半死不活,一下悲恸得哇哇大哭,“小郎中你醒醒,我有血,我有很多血给你喝,你醒醒醒醒……”
肥肥摁着对方的伤口一阵摇,终于,小郎中疼醒了。
小郎中虚弱地掀了下眼皮,手中紧握的一个纸包缓缓递过去,“姑娘,鬼针草沫,无虚幻境天水,快些离开这儿,危险……”
秋暮接了纸包后扔给肥肥一把匕首,“放血。”又去满地狼藉中找到一只被砸出坑的铜碗。舀了破缸里的凉水用仅剩的法力加热,最后将纸包里的草沫撒进去。
肥肥懂事的划破爪子滴入鲜血,秋暮给半昏迷的小郎中灌进去。
不消一会,小郎中复又撑开眼皮,咳了一声,“感谢姑娘费心相救,可惜我虽服了灵兽血也活不过几日,我已毒入骨髓,没得救了。”
秋暮又打量一眼对方前襟处的伤口,“你的伤并不深,怎会没得救。”
小郎中服了灵兽血,身子缓和了不少,缓缓起身后面向墙壁将后背的伤口展示给秋暮看。
秋暮一怔,小郎中后背处的衣裳被抓得破碎,半个脊背鲜血淋漓,四道爪印深可见骨。
小郎中转回身,“魔界的那只犬又回来了,重又上了秦夫人的身,她来找我诊脉,我一时不察……”
“为什么那狗杂种要将这里掀翻?”又是那只爱记仇的狗,秋暮气恼地问。
“找你,青庐药堂留有姑娘的气息,她以为我将你藏起来了,幸好姑娘不在。”接着他虚虚一笑,“能再见姑娘一面,死也甘心了。”
此话听着深情却莫名,秋暮清楚现在并非较真的时候,她不会安慰人,问话中带着小小的期待,“你精通医术又晓得破魔毒之法而且,你不是神奇的土地公么,难道没有别的法子?”
“有是有,不过不可能的,等于没有吧。”小郎中抱起一直扯着他衣角的朏朏,“小家伙,以后好好保护你家主子,至少要好生照看她吃饭睡觉。”
朏朏含泪点点头,“为什么我觉得你在交代遗言……”
“肥肥。”秋暮轻喝它一声,她不会说话就算了,本来还指望哭成泪球的宠物能说两句能听的话,不料它更会补刀,她干脆直接问道:“你既晓得解毒的方法,再不可能也有可能,说来听听,我会尽量帮你。”
怎么说那魔犬也是她先招惹的,不应该让小郎中替她受罪。
小郎中寻到绷带裹到肥肥的爪子上,他知道这灵兽浮夸,故意多缠了几圈才道:“不知姑娘听没听说过无虚幻境,姑娘体内的毒需饮无虚幻境的天池水可解,但欲解我体内的魔毒,需幻境天池里的荷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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