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听后,只觉整篇故事透着疑点与诡异,而所有诡异的开端正是由新入宫的丑丫头一手揭幕的。
她询问阿诗那,“为何夫人要再一众宫女中选个最丑的近身伺候呢?”
阿诗那拭掉腮边的泪水,闷闷道:“只因多年前王宫里曾出现一位身份卑微却长得出众的小宫女将王迷的神魂颠倒,以至冷落了其她夫人。幸而那小贱婢死得早,自那之后,我便吩咐下去,入宫的宫女不得出现容貌姣好的,以免再次霍乱王心。”
秋暮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暗忖,整日守着一群长得歪瓜裂枣的侍女,心情怎能舒畅。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时间久了,主子的容貌会不会也被带歪?!
白摩去溪边灌了几竹筒清水,阿诗那不喝,似乎嫌弃水不洁净,又或许觉得竹筒粗陋,配不上她的身份。秋暮接过其中一个竹筒仰头喝了一口。
清甜微凉,透着隐隐竹香。
她放掉竹筒只听阿诗那攥着始终不喝的那只竹筒咬牙切齿道:“可恨的是,被我相中的那位丑丫头变脸之后竟与多年前将王迷得团团转的小贱婢长得一模一样。”
对方一口一个小贱婢,秋暮听着实在不顺耳,但忽略掉细节,对方这句话让整件事情更加扑朔迷离,她疑问道:“哦?难不成多年前的那个美貌宫女没有死,这是回来了?”
“不可能,当年我亲眼看着她死去,亲眼看着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断不会死而复生。”阿诗那笃定道。
死而复生既为怪。若非当年受宠的小宫女复生回来便是另有蹊跷了。
长着同一张脸,重复出现在王宫,再三迷惑南疆王,这事恐怕并非撞脸那么简单。
况且新入宫的丑丫头是故意扮丑好留在阿诗那身边伺候。
还有一种可能,秋暮天马行空的想象着。
这南疆出了一种秘术,或者又培育出一种新的换皮蛊,能轻松换掉一张丑面皮。
那个小宫女不知从哪得到一张美人图,请巫蛊师照着把脸给换了。
若是这样,太可怕了。丑女能不大费劲的变美,让天然美女情何以堪。
白摩这时出声问:“那位……丑丫头可是四个月前入的王宫?”
阿诗那点点头,面色一恍又小声抱怨道:“真心说来,我待那丑丫头委实不错,她说家里还有一位硬朗婆婆,想入宫谋个差事,哪怕不要月酬只要能吃饱饭就成,我应了她接那婆子入宫,她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
秋暮福至心灵,惊讶地喊出口:“伽澜婆婆,小乔姑娘!”
阿诗那显然未听懂,“什么?”
秋暮往自个儿脸上比划着,“那个丑丫头,嘴唇这么厚,往下耷拉,耳朵戳着,鼻孔外翻,脸这么宽,满脸乱七八糟的胎记。”
古未迟被秋暮这顿写实的形容逗得一口水呛住嗓子眼。
阿诗那更是听的一脸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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