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那全身抖起来,歇斯底里吼道,“你是谁,你说你到底是谁?”
杜鹃夫人凑到她耳边,面色柔和,红唇翕动,不知道了句什么,阿诗那当场晕了过去。
话唠古未迟本想拦着,但那个杜鹃夫人说话滴水不漏,他挑不出身理来,再说他们一行本就是外人,那杜鹃夫人和阿诗那之间貌似发生过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他猜不出,入不了戏,怎么掺和。
杜鹃夫人吩咐侍卫将阿诗那抬走,她不咸不淡瞅了秋暮几眼,转身离开了。
待杜鹃夫人的倩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暖光中,古未迟仍一副老年痴呆状地盯着门口瞧。
秋暮递给对方一只痰盂,“你口水流了一地,快接着点。”
古未迟回过神来,意外,并没上当受骗做出袖子擦嘴这种不打自招的动作,他凉凉瞅秋暮一眼,“肤浅。”
秋暮:“……”
入夜后,怎么都睡不着,秋暮做贼似的潜入古未迟白摩合住的客房,想趁机吓吓他们好陪她一起睡不着。
猪头面具带好,两步蹿到床榻,喉咙里挤出森然阴冷的腔调,“哈哈哈,今晚谁吃我的猪排骨来着……”
……
床榻是空的。
大半夜的干嘛去了这两位大仙?不会是去喝花酒,顺便品尝当地特色美人去了吧。
若是喝花酒,消失的应该只有古未迟一个,白摩不会与他同流合污的。
、
可,两仙不去喝花酒,还会去干嘛。
此时,正是宵禁。
秋暮因挂念着阿诗那和杜鹃的宫斗撕逼大戏,一个完美旋转化成根羽毛飘进了南疆国地牢。
地牢内七飘八飘终于寻到关押阿诗那的一座石牢。
此处僻静,杜鹃夫人对这妹妹不薄,挑了个陈设具全的高端单间给对方住,门口摆设着层层牢卫,只是全数站着睡着了,应是被高人点了穴位。
意外,白摩竟在此,跟阿诗那正聊着,身在地牢,老白面对期期艾艾的美人仍是一张棺材脸,秋暮瞬间起了逗弄之心,一个闪身落地。
“约会啊。”她说。
阿诗那被突然冒出来的大活人吓到,连退几步方捂着心口稳住了身子。
白摩并未理会对方的玩笑,只不紧不慢道:“还好,杜鹃夫人并没急着下黑手。”
秋暮瞅一眼望到底的石牢,“古未迟呢?”
白摩:“他去了王宫。”
这哪里是来保护她,明明是她们幽冥当铺的差,两仙非借着护她的由头明里暗里调查,简直比她还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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