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阿弃是扶着墙走出大王子寝殿的,一众宫人实在猜测不出她到底受了何种刑罚,大家暗暗道,或许很变态。
只有阿弃知道,此刑罚确实变态。被一路揩着油拽回寝宫后,蒙孑强迫她吃了好大一桌子大补佳肴。
蒙孑一面为她夹菜一面道:“敢挑衅本王子的女人,你这傻瓜好胆识,将这些全吃光,好有力气再去挑衅她们……”
……
先前,阿诗那的一口老血憋回了嗓子眼,险些背过气去,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她于宫斗这方面深入钻研,不出几日便又组织了宫人陷害阿弃。
本是三更半夜,阿诗那一嗓子尖叫打破深宫静默。
大王子自然是被她叫唤过来了。
阿诗那扑了上好胭脂,见大王子摇摇而来,他愤懑且略含羞愧地扑到对方身上,蒙孑不动声色将他拉开后,她指着阿弃包袱里半截上好刺袖以及一大包袱瓶瓶罐罐,鄙夷道:“这奴婢果真没安什么正经想法,私藏大王子的贴身衣物就算了,还将那……那种……烈~性欢愉之药携带入宫。大王子,这贱奴的心有多肮脏,大王子你看到了吧。”
阿弃已被人捆了,她盯着包袱里属于自己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时哑然。
她并非惊恐被人栽赃了下作的药粉,而是担忧那半截袖子终于被他发现了。
这下,她想演戏都演不下去了。
蒙孑先是拾起那半截袖子看了一阵,又拾起一只小瓷瓶往鼻尖一嗅,末了评价一句,“好像的确有点烈。”意味不明瞥一眼阿弃,再道:“你果真有心了。”
阿诗那本欲将此事件呈到老南疆王面前,老人家的应是最受不得这等污秽之事,届时,大王子有心偏袒,阿弃也难逃重责。
谁料,大王子道此时兹事体大,老国王身子不适,若是听闻了这等丑事,怕是更加气血阻辍,若因此加重病情,是任何人承担不起的罪过。
大王子最擅长私了,便又拽着阿弃回了自个的寝殿……私了。
轩楠殿寝殿,烛火幽幽,宫人被蒙孑遣得一个不剩。
他将保存完好的半截袖子递到她面前,“再说一遍,你不是阿弃。”
阿弃被无形的威怒之气逼得退后几步,却道:“那些……药不是我的。”
蒙孑将袖子再她眼前晃了晃,“那这个,是你的么?”
阿弃伸手欲夺,他轻巧一闪,让她扑了个空。
他嘴角暗暗一勾,遂又严肃道:“若这袖子是你的,那些春~药肯定也是你的,王宫里最忌这些污秽之物,你必受重罚。若这两件东西都不是你的,你是被陷害的,你便立刻出宫去,以后再不许入宫一步。”
“若我是被陷害的,为何还要赶我出宫?”她鼓起勇气问。
“呵,大家怎么不陷害别人偏偏陷害你呀,可见是你把这王宫后院搅乱的,这样的人清出去才安静。”
阿弃:“……”
蒙孑见她又低头不回答,他便负手背过身去,一副等着下令砍人脑袋一般的凌厉模样。
半响,听到耳后渐行渐杳的脚步声,那家伙还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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