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紧紧挤着她,“嘣”地扯掉她牛仔裤上钉的扣,手直接探进去,连内裤一并扯下来。
又拉下他自己裤子的拉链,抬起罗晓谕一条腿,毫不留情,插0进去。
罗晓谕喊疼,可身后的林纾呼吸浊重,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红着眼睛使劲。
罗晓谕极力地挣扎让他进得总是不完全,索性掐着她的腰,连推带搡地把她按在地上。
毛衣被推到她脸上,胸衣被扯坏,扔在几米开外,罗晓谕支起两条光0裸的腿,脚趾头变得粉嫩,蜷缩起来。
眼前的白色毛衣,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无声地淌眼泪,任由林纾在她身上咬出一个个牙印,努力忽视掉身下传来一阵阵战栗。
直到日光西斜,林纾长长呼出一口气,从罗晓谕身体里退出来,躺到她身边。
想抽烟,手边没有,他挠了挠右手手腕上的那道疤。
声音比哭喊过的罗晓谕更沙哑:“你不是想问,我这疤是怎么来的么?”
“你出国以后的第二年,徐茂带着我,接了一个厂房光伏外墙的设计订单,价格不算低,有将近两万块,我大半个月几乎没睡过觉,把图纸赶了出来,拿到第一笔钱,求了你爸好久打听到你的地址,买了机票打算去找你。
到了美国,问了好多人,才找到你妈妈家,那天你不在,是她接待的我。”
林纾声音有点发颤:“她没说什么让我难堪的话,只是很清楚地告诉我,你不可能跟我在一起,不只是因为我穷,更因为,她恨我妈。”
他到现在做噩梦,还会出现刘美娟那个冷漠而鄙视的眼神,她说:“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她很客气地把我赶了出去,还叫保安看住我,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你没回来,我却接到了厂商的电话,设计图里一个参数出了问题,我必须马上回去。”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廉价航班,我看着外面没有一丝星光的夜空,明白了我跟你的差距,也不想,把你也拉进我这种烂泥一般的生活里。回了学校,我买了把水果刀,在厕所里割了腕。”
“我是有多傻?当时想着,如果我死了,你总会回来见我最后一面吧,考虑了很久,觉得割腕,是最体面的死法。”
“原本以为,我捡回一条命,是为了能再和你重新在一起,我注射避孕药,也是想等你做好了准备,再考虑孩子的事,我查过资料,这种方法成功率高达99.9%,而且也不用你辛苦。”
“我妈自杀的事,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我是自私了,我怕...你只是因为觉得对不起我才愿意做我女朋友,所以瞒着你。”
罗晓谕脸上的毛衣被他轻轻拉开,露出一双泡肿的眼睛,还在往外涌着眼泪。
林纾伸手帮她擦掉,叹口气:“可现在,我们俩在一起彼此都太累了,确实...我不应该继续折磨你。”
这些年造化弄人也好,他们都一直活得很煎熬,是时候放下了。
你是我义无反顾撞过的南墙,是黄粱一梦的空欢喜一场。
林纾慢慢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走到门边。
“你的家,你的生活,我都还给你,该走的人是我。银行账户里剩下的将近二百万和那套房子,一开始我就问你爸要了你的身份证,落了你的名字。我的出现毁了你的生活,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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