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叫那人抓着,萧寅初干脆撒了马缰,松了蹬子∶“你有本事就把我从马上掀下来,耍什么横!”
男人瞪着她,二人僵持了许久。
良久,秦狰忽然笑了笑,一把抓住马缰,一个漂亮的翻身上马,将她圈在怀里。
萧寅初一个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后面那人搂在了怀里,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喘息就在耳边。
“秦狰!”萧寅初咬牙切齿。
“驾,”秦狰甩动马缰,踏雪慢慢跑了起来。
“你该叫我什么?”秦狰贴在她耳边,嗅着她的味道,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该死的小东西就会踩在他身上,仗着他不舍得就胡作非为。
萧寅初耳朵异常敏感,叫他的气息一呼浑身都别扭,秦狰低喝一声∶“别动!”
“你放我下去!”萧寅初挣扎。
“踏雪马日行千里,这般速度跳下去,非死即伤。”秦狰微微压着身子∶“压低身子,否则容易仰倒。”
仰倒乃是骑马时的惯性,萧寅初被迫被压在马上,整个人都要气坏了。
这个混账!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将他推下去,摔不死他!
秦狰仿佛听到了她心中的怨怼,在她耳畔轻声∶“你该叫我什么?”
萧寅初狠狠掐着秦狰执缰的手臂,可恨他的手铁打得一般,压根掐不动,平白把她自己气得够呛。
“说,唤了我便如你所愿。”秦狰轻哄道。
笑话!她现在最想他从马上摔下去,难道叫一声就会实现?
“说不说?”秦狰一使劲,将她的细腰往怀中一带,结结实实撞在他胸膛上。
“呃!”萧寅初一声闷哼,气得五脏六腑都疼。
“你该叫我什么?”秦狰问。
“表、表叔……”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千万莫叫她寻到报复的机会!
秦狰在她身后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踏雪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二人跑了一圈,又回到镜湖马场附近,马儿走着走着,彻底停下来。
萧寅初回头,恶狠狠推了秦狰一把,结果他就那么从马上一摔,整个人下去了。
“啊!”萧寅初吓了一跳。
秦狰就势滚了一圈,毫发无伤地站起来,笑∶“吓坏了?”
“……”这回轮到萧寅初的脸十分阴沉,几乎是爆发前的压抑。
秦狰收起笑容,缓声道∶“别生气,有什么气冲我撒……呃!”又被她一脚踹在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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