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揉了……”哀哀直叫∶“表叔,我好疼……”
“虚软,无力,站了这么一会就麻了。”秦狰也为她的娇弱惊讶。
按说腿麻,只要揉顺行血就好了,居然一直麻了这么久。
行血这么差,难怪身体差成那样!
她抓了一手秦狰的汗,嫌弃地在他肩上又抹又擦∶“脏死了!”
“找你累出来的!”秦狰抬头瞪了她一眼,手上渐渐松劲∶“好点没有?”
“唔……”萧寅初含糊地应了一句。
忽然想起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眉间似乎染满了愁苦,不像现在。
现在勉强算得上英挺。
虽然只有一点点。
……唔,很少的一点点。
萧寅初的指尖在他眉心点了一下,成功招来了秦狰的注意∶“做什么?”
她吓得把手藏在身后。
等等,她刚才做了什么?
“那里,脏了……”萧寅初磕磕巴巴地解释。
秦狰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就你娇气!脏在别人身上也见不得了么?”
萧寅初别开眼,丢给他一块手帕∶“这是我的地方,弄脏了你又不给我洗……”
秦狰美滋滋地接过手帕,冷不丁听见后半句。
眼皮一掀:“洗,只要你敢收,老子明天就卷铺盖过来,专门给你洗衣裳!”
呸!
这狗东西胡说八道什么?
“嘴里就没一句真话。”萧寅初偏着身子,不大高兴。
谁叫她脑海里老回想着这人惨兮兮的样子。
偏偏这惨……好像还是因为她。
不不,怎么会因为她呢?
秦狰狐疑地看着她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毫不犹豫戳她软软的脸颊∶“想什么呢?见鬼了一样。”
萧寅初吓得连连后退∶“你别碰我!”
别忘了,面前这人就是个疯子啊!
“别碰你?”秦狰斜了她一眼,慢条斯理把手帕拿出来,抚平上面的每一根褶皱,叠好,然后收进怀里。
“老子不仅要碰你,还要把你给的东西收起来,带回去,放在日日能看得到的地方。”
话说间,手帕已经没进他怀里:“你奈我何?”
萧寅初呼吸一滞,为他的不要脸震惊。
难怪啊难怪。
那粉色的珍珠手串,不是当初用来扔他那个吗?
居然被他一直带在身边,难道就因为,她曾用它砸过他脑门?
以前萧寅初会把这当作笑话听。
现在她不敢了!
“你你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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