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狰取出白帕,十分理直气壮地揣走了。
“……”
萧寅初摘下另一只:“你全带走算了。”
只留下一只算什么嘛,掌管首饰的宫女若是问起来,要她怎么解释啊!
总不能埋花盆里吧……等等。
萧寅初眼前一亮。
“本君只要一只。”秦狰勘破了她的小心思:“收好,丢了这一只,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见过这样的,强行要人家东西,还威胁起原主人了!
萧寅初气鼓鼓的,不知在心里将他骂了多少遍。
秦狰还是依言走了,出入把守森严的皇宫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身影很快翻过宫墙,消失在夜色里。
萧寅初重重合上门,暗骂他最好叫巡夜的侍卫逮住,让他还敢不敢半夜来欺负她!
骂归骂,人都走远了。
殿里的烛火‘噼啪’炸响,萧寅初跨上床,从布老虎的屁股下拿出一盒子密信。
还好秦狰不那么混,没想过来碰她的床,否则这些就瞒不住了。
满满一盒子,从她莫名其妙回到十六岁开始,每十日,她的探子从代地送回一封密信,足有十几封。
怪的很,除了秦南的庶子们争权夺利打得火热,秦狰本人却没有什么动作。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如果不是她的人办事不力,就是秦狰之能,远比她想的可怕。
这么一个手眼通天的人,他傻乎乎对一个不会回应的东西喃喃情话的样子,非常不合时宜地浮现在脑海里。
萧寅初双手一抖,盒子翻倒在床上,洒得到处都是。
真是。
这到底是什么该死的情债?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开始,感情线进入转折点——
会顺利吗?
不会的。(狗头)
第33章
翌日早,朝霞初绽。
栖雀宫早早醒来,廊下三五小宫女正在扫雪,小膳房的嬷嬷正在熬粥,大宫女们来取热水,又忙不迭小跑回殿。
这个寒冷的天气,若是脚步慢一些,水要凉的。
暖融融的宫室内,花月正在给萧寅初梳头,宫女花珠端来热水,拧了细棉帕子:“您瞧着十分疲累哩。”
昨晚被秦狰打扰了半宿,又胡思乱想了半宿,到天边露白才少少睡了一会,不疲累才是怪事呢。
“端一盏浓茶来,我醒醒神。”萧寅初眼皮酸软,只想回床再睡一会。
可是她一会要去太极宫见赵王,晚一些还要去潇湘馆,事情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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