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狰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萧明达跟上∶“别走啊,我还有话问你!”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宫门,萧明达说∶“陛下怎么突然把如茵接回来了?我没接到消息啊,你呢?”
挑灯牵着马在宫门外候着了,秦狰接过马缰∶“厉家去游说的,为讨陛下欢心。”
他算了算日子∶“就前几日,没多久之前。”
“厉家?”萧明达跟着翻身上马∶“可是皇后看起来并不知道啊。”
“谁告诉你厉家等于皇后了?”秦狰一甩马缰∶“驾!”
厉家不等于皇后?
萧明达更迷糊了∶“你等等我啊!说清楚啊!”
秦狰的马跑得并不快,腊月的深夜,寒风阵阵直吹。
“厉家游说如茵进宫,又能得到什么?”
秦狰暂时也不清楚,不过他认为肯定与宿贤子有关∶“那就是你湘王爷要去查的了,本君只负责陈年旧案,眼前新鲜的,是你的事。”
“哎你这人!”萧明达追上去道∶“那鹿血酒喝得我热血沸腾,我们出城跑一会马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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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初从床上睁开眼,身上燥热依旧,但双眼清明。
她一开始就说过,她会喝酒。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鹿血酒的劲儿虽然大,不至于醉倒她。
吉嬷嬷打来热水,撩开珠帘。
“公主醒啦?”吉嬷嬷慈祥地笑笑,端着水盆走到床边,拧了帕子给她擦脸。
“嬷嬷,我自己来。”
萧寅初接过帕子自己擦了起来。
吉嬷嬷坐在床边,慈爱地看着公主∶“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呀,跟嬷嬷说说?”
说着,吉嬷嬷做了个顽皮的表情,轻声说∶“嬷嬷把她们都支走啦,咱们说悄悄话儿!”
萧寅初动作一顿,哭笑不得∶“嬷嬷净拿小时候的招儿哄我!”
“我没什么不顺心的。”
吉嬷嬷摇头,比划着∶“撒谎,公主这么大点儿,就能喝一坛梨花酿,一口鹿血酒就醉了,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敏妃擅酿酒,也会喝酒,萧寅初耳濡目染,从小就会喝。
后来被赵王养之后,为了让父王开心,她只做身为一个公主、淑女该做的事。
“太久没喝,一下子冲着了。”萧寅初并不愿意说,具体是真冲着了还是另有隐情,估计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吉嬷嬷收了帕子,又拧了一遍水∶“公主大了,有女儿家的心思咯!”
“嬷嬷!”萧寅初道∶“什么女儿家的心思,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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