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来的赏赐,”秦狰愉悦地勾起嘴角:“送你。”
很少看见她这副样子,秦狰从进来开始,眼神就一直黏在她身上。
温婉长发披在削瘦的肩上,罗裙有些宽大,显得她瘦弱纤细,小小的一只。
恨不能上前抱一下。
“送我?”萧寅初挑眉,她将东西托到眼前,金光灿灿的小东西,估计价值不菲。
她猛地松开手——
那枚金莲花落在厚实的地毯上,轻轻滚到她脚下。
秦狰脸上的笑意一滞。
“什么东西都能拿来送人了么?”萧寅初语带嫌弃,轻轻踢了它一脚。
金莲花又骨碌碌滚到秦狰脚下。
“拿回去,本宫嫌它不干净!”
她转身就走,秦狰大跨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东西不干净?”
手中的手腕十分纤细,细得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
萧寅初冷笑∶“说你不干净了么?你又是为谁出头?”
他也不想想这是哪来的?
更不想想它代表着什么!
莲花是阮朝的国花,阮康当场送出金莲花,意思是想招秦狰做驸马,换言之这是他赢了阮敏的信物!
拿这种东西送她,亏他想得出来!
“什么出头?把话说清楚。”秦狰将她转过来,问道。
“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出去!”萧寅初怒目,心口涨涨的,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几天以来的憋屈,几乎一瞬间都堆在了一起。
见到始作俑者的瞬间,全喷涌了出来。
“那你又生哪门子气?”秦狰居高临下,看着她愤怒的小脸,摸不着头脑。
许是刚洗完澡,通身泛着热气和粉嫩,连生气看着都没有丝毫攻击力。
她似乎很擅长调动他的心情,一会儿气得要命,现在又心软地要命。
“不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秦狰轻声道,单手拨开她脸上的长发,顺便揉了揉。
小年夜那晚就想揉揉的,手感果然如想像的一样,又软又暖。
“你放开我!”萧寅初狠狠撇过脸:“你今儿怎么没被阮敏打死在城门口呢?”
秦狰下意识答∶“她功夫不济,想打伤我还需要修炼几年。”
“……”萧寅初冷笑∶“是吗?那你就等她几年后功夫有所增进,再好好切磋切磋!”
“我为何要同她切磋?”
秦狰皱眉,将她的手抓得更紧∶“好好说话,别阴阳怪气的。”
“我说话就是这般阴阳怪气,听不惯就滚出去!”
秦狰眉头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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