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现在站在白玉台上吹风的,指不定是谁呢。
“既然他……”萧明达严肃了神色,萧何既然向秦狰求助,起码……道义要讲的吧,反手偷袭人家的营地,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萧何冷笑∶“你别将他当做什么好人。”
“既然我求了他,三州两县……就归他了,当作请他出兵的报酬。”
“可他也太贪心了,要了地,还想要人。”萧何说道∶“姑祖母被他请回去便罢了,还想要……”
还想要他妹妹。
萧明达摸摸鼻子∶“咳咳。”
“我暂时无瑕收拾他。”萧何眺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宫殿∶“你给他带个话,叫他好自为之。”
扫清东宫余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加上阮敏逃回阮国以后,扬言要攻打赵国为九世阮康报仇。
内忧外患之下,他抽不出手对付秦狰。
萧明达点头∶“是。”
最后萧何也没去成栖雀宫,倒是萧明达跑了一趟,把大致的意思对萧寅初转达了一下。
萧寅初倚在贵妃榻上,花镜轻轻为她揉腿。
“多谢堂兄,刻意跑这一趟。”萧寅初回过神来,给他斟了一杯香茶。
“我没什么,闲着也是闲着。”萧明达端详她,犹豫了一下,问∶“你那晚,对他说了什么?”
秦狰的怒火有目共睹,他比较好奇,萧寅初是怎么将他劝走的。
“我啊……”萧寅初素手轻抬,轻抿了一口香茶,说∶“就说不要他了。”
“……”萧明达一个没防备,咳嗽不已。
萧寅初兴致不是很高,有一口没一口轻啜杯中的茶,问∶“他,回去了吗?”
萧明达点头∶“秦南一死,代地无主,他必须得回去。”
“再者封地的旨意也快到了。”萧明达说着说着,嘀咕道∶“他会接任代相一职,下次再见不定就是子孙满堂了。”
萧寅初摩挲杯子的动作一顿,萧明达自顾自说∶“你看秦南老儿,一辈子也就来过邯郸三四次。”
受任代相一次,迎娶恪靖大长公主一次,还有前几个月来邯郸述职一次。
“是吗。”萧寅初低下头,将茶叶换了换∶“朝中事情还很多,我就不多留堂兄了。”
她毫不犹豫下了逐客令∶“有机会再请思珠来喝茶。”
关上栖雀宫的门,萧寅初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抓住了胸口的衣裳。
花镜见她不舒服,担忧得问∶“要不要奴婢请祝姑娘过来看看?”
祝含玉不负家族盛名,成了一名医女,主要为后宫的娘娘们调养身体。
萧寅初摇头,脚步虚浮地往寝殿走∶“我睡一会,你们自做别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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