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慕倩最实诚,噗嗤一声笑出来,丝毫没有给温颜之留点颜面,后者不由得脸色红红,尴尬的回话:“秦小公子...我和不点与倩倩是同窗的。”
董轻婳忽然凑到了赢溱的耳边,小声解释她为何会在车上。
小女子声音细细的,像清风般刮过他的耳廓,让他心酥酥麻麻的,还未完全醒神那人已经躲开了。
赢溱了解了她在刚刚就上了车,问:“何事?”
温颜之:“我...觉得...甚是颠簸,可否停下?”
马车停停赶赶,一来损耗时间二来董轻婳慕倩的身子骨也受不住,甚至这里已经是黄沙漫天,若不及时赶路,怕待到晚上也到不了温山,更何况马车上没有粮食,是有几块小糕点,饿了在这路上更是买不到吃食。
赢溱素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就算怜香惜玉也到不到她头上,刚刚问了董轻婳,她既说要赶路那他便不会多留。
他冷漠摇头,只说四字:“赶路,不留。”
温颜之抿了抿唇,没回话,这时暗夜道:“爷,如果车内有人要留下来,前面有学生的马车要停留,可叫她下来。”
话还未完,温颜之急声道:“无需,我与秦小公子一道走。”
赢溱被她话语中一直带着他感到甚是不舒服,董轻婳则抬眸望了一眼温颜之,后者温柔的冲这边笑了笑。
董轻婳怀疑自己多了心眼,回以一笑没去理会。
接下来的一路,董轻婳略感疲劳,背靠着马车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马车背后是硬邦邦的木头,远没有寝宫里的绣花枕来的舒服自在,她不适的辗转,当脑袋昏昏沉沉的触碰到了一个比木头来的软一些的东西时,她无意识的往那边蹭。
而那东西的主人此刻正垂眸望着她,眼底情绪不明。
过了一会,马车又颠簸了一下,董轻婳头顶撞到了马车上,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下一刻就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放在她的脑袋上,随后自己身子轻轻摆动了一下,头抵上了一处舒适的东西,伴随着她熟悉的味道,渐渐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被吵醒的。
耳边响起女子的声音,轻轻的,说着:“我前几日练舞,被家中嬷嬷好生训斥了一顿,说我心思不在练舞上可真是叫我好生冤枉。”
耳边响起另一道女声,“哦?为何冤枉?”
那女子又道:“我前几日因为绣荷包手被针扎的甚是疼,练舞那日手指还是疼痛不已,故心思就不在舞上,未曾想被嬷嬷给训斥了一顿。”那女子顿了顿,笑了下道:“我就没有不点这么好命了,那日她风寒,夫子竟将她绣荷包这门功课免了。”
语毕,她娇俏的笑笑,不知为何意,又道:“夫子对不点可真是好。”
话毕,一道女声又响起,这次董轻婳倒是听的清晰了些,这声音是慕倩的没差了,只听她道:“错了!温小娘子,夫子不是对不点好,而是因为秦小公子夫子才免了不点的功课,你应该感慨,为何你身边没有一个秦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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