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这七年里他在每个雨夜都陪着她。
以至于他这四年里在每个雨夜他都难以入眠,想着她怕不怕,谁陪在她身边,会不会有另一个哥哥,她会不会依赖上别人。
他尤记得,她喊他太子哥哥的时候,每每午夜梦回,他总是可以在梦里见一见他每日思念的人,那时,她会甜甜的喊他:“太子哥哥”
他也记得,她爱吃糖,别人的荷包里是银两,而他的荷包里,永远是近日来她爱的那种口味的糖。
赢溱侧眸,眼睫微垂,藏在眼底里最深处的爱意忽然尽数的涌动了出来。
他一直爱她。
他没告诉过谁,也无人知。
东边的方向,太阳升起,洒落了一片金灿灿的颜色,零碎斑驳的透过树梢洒在了并肩而坐的少年少女身上,这一幅画面,温柔又宁静。
稍稍过了一会会,少年郎伸出手,假模假样的绕过了身后,然后再装模作样的用另一只手指着飞过去的喜鹊,佯装惊讶的道:“婳婳,你看”
董轻婳随着他手指着的方向,侧头的瞬间,他在背后的长臂一伸,将她拥入了怀中。
他心满意足暗喜的那一刻,没看见背对着他的女子也笑的眉眼弯弯。
·
庙会是夜间,黄昏时刻,容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进了府里。董崇夕看见这孩子一晚上就脆弱了不少的脸色,他知道容深不像是表面上那般无事。
他拍了拍容深的肩,叹息一声,道:“容深,你是我半个儿子,这十几年来,你与我的感情不少,就算”他没说,只道,“日后也不要生分了。”
容深喉咙干的要死,确实是挤出了一抹笑,心中疼痛的要命,哽着嗓子道:“嗯”
董轻婳穿着鹅黄色的齐胸襦裙,脚踩着素色的绣花鞋,缓缓地走到了容深的面前,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礼。
昨日还是未婚夫妻,今日倒是陌生了不少。
容深眼睛有些痛,却还是莞尔道:“婳婳今日很美。”
“容深”董轻婳喊他,后者听见这个称呼,一脸震惊,随后是自我欺骗幸福的笑了下,他以为她会叫他容小公子,却未曾想
董轻婳似乎想到了他所想的那一层,莞尔道:“走吧,今日你不是要带我去庙会吗?”
“好。”容深笑了,“走吧婳婳。”
董崇夕看着容深和董轻婳的背影,轻叹一声,自古情爱多折磨,只是未曾想,这种折磨发生在了身边。
他叹息一声,直到两个人的身影看不见了他才往府里走。
府内,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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