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前娇喘的姑娘,似乎一点一点靠了上来,身子仿佛更加酥软光滑,激荡的香气扑鼻,令他心情躁动。
稍一低头,便有一袭温柔湿润的软肉触在了自己的嘴上,直如火上浇油,顷刻间要将不二如火炬般点燃了。
他心下大骇,晓得自己多半中招了,强振作了精神,伸手将婉儿推开。
但方触到婉儿的身子,便听到她嗤嗤地笑了一声,说道:“你着什么急啊。”
说着,抢先一步伸出手来,摸到了他的领口,急不可耐地一通乱解,便将几道扣子通通卸去,露出不二结实的胸膛来。
婉儿听着不二粗重的喘息声,摸着他浑身滚得发烫,直如包子放入烈火堆上的蒸笼一般,便晓得他入药实深,已然意乱情迷。
而她自己,此刻也难免心旌摇荡,情难自已。
这正是奇妙花粉的功效,她将这花粉这房间里撒了一圈,自己也有意无意吸了不少,只为了烘出醉人的气氛,也叫自己好好消受一番。
不二此刻挣扎的模样,倒将她撩得急不可耐,整个人靠了上去,抱住了不二的身子。
不二这才发觉婉儿穿着一层单薄的肚兜,方才竟没有发现。
这肚兜自然是婉儿故意没有褪下,只为给不二稍添一道程序,好叫他上下求索,左右求之,更增一番情趣。
不二下意识要伸手去解,却忽然犹豫起来,稍稍停下了动作。心中隐隐约约觉得,只要迈出这一步,只怕再也停不下来了。
婉儿却只当他是害羞,嘤咛了一声:“不二,我们从小惯熟,你,你不必客气的。”
不二这时意识懵懂,直如吃醉了酒一般。
但听了她这一句话,反倒有些清醒过来,忍不住自言自语:“是啊,我们从小惯熟,我在干什么?”
说着,便急急忙忙撤回了双手,人也要坐立起来。
婉儿心里一慌:“怎么这么快就要醒过来了?”
只见不二人又往后缩了些,眼看就要从床上下去。
她只怕不二彻底清醒了,心下一发狠,只道非要使出杀手锏了,便忽然驭起一阵法力。
只见一道红光脱手而去,忽忽悠悠荡在了桌子旁,一下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不二一睁眼,只见烛光微醺之下,婉儿眼波流转,粉颊生晕,媚态百生,娇嗔难言,说不出的美俏袭人,道不尽的温柔醉谷,实是叫人不可抵挡。
又瞧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瞧着自己,虽是一句不言,但也胜过万千句话了。
他刚刚降下来的体温立时又升了回去,身上着实热得难忍,胸背,胳膊,腿脚,脸庞,脖颈,没有一处不是热得冒烟儿。
婉儿自然瞧出了他浑身发窘的模样,羞答答抛去一句:“不二,你的宝剑在哪里?”
心中又补了一句:“叫我试一试它的刃芒是否锋利罢。”
不二听了,浑身一震,立时想起在榕城郊外的客栈里,婉儿和贾海子说的那一席话,直如极寒的冰水从头顶浇下,灌得浑身冰凉,好不清醒。
心中暗道:“你已然试过了贾海子的青云宝剑,何必再来与我纠缠?”
当下从床上跃了下去,一挥手激射一道红芒利刃,将那蜡烛熄灭了。
转身冲着婉儿道:“顾师妹,咱们两个虽是自小相识,却未许过媒妁之言,也未曾有过两情相悦,岂能做出这等苟且下流之事?”
“我一直当你是妹妹一般的人物,不敢越矩分毫,只盼你也晓得自重才好。”
说罢,只觉得药劲儿又要涌将上来,连忙驭起法力遏制。
岂料得这一道法力与那药劲激撞,反倒似干柴烈火相遇,烧得更加旺盛。
原来,是这欲奇花粉有一特性,便是一遇法力,便倍加活跃躁动,更易溶于血液,顷刻间便可涌遍周身,直叫人难抵情.欲来袭。
不二心头一惊,只怕再待下去克制不住,犯下大错,便强行冷静道:“我今晚有事出去,顾师妹若暂时没有着落的地方,便在此间休息一晚罢。但要明日尽早离去,省的旁人多说闲话,毁及师妹的清誉。”
说罢,头也不回地遁走了。
婉儿连声大骂混蛋,不敢相信他真的将自己抛下了。
心中只觉得又气又羞,又恨又恼,难堪之极。
不一会儿,药劲儿涌上来,轰得她情.欲高涨,如同海潮漫涌,淹没了理智,便只好自己想招,聊以慰藉。
却未想到,双手哪里比的了宝剑锋利。
越想泄欲,越是不堪,反倒将自己撩到了极高之处,落不下来。
心道如此可不是个办法,只怕折腾到明日,也未必能将药劲儿散去。若是被本宗师兄弟瞧见了,自己还要不要见人了。
当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堪堪穿好衣裳,摇摇晃晃走出了门外,便向合规院返去。
忍不住回头一望,瞧见不二房间的大门敞着,想起今夜遭遇,只觉得比被人当众扒光了身体还要难堪。
气得快要将牙咬碎,心中暗道:“好你个魏不二,今日赐给我的奇耻大辱,来日我必当百倍、千倍奉还!不让你后悔今日所作所为,我就去做那青楼里的窑姐儿,销金窟里的婊.子,让那千人来骑,万人去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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