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知道她最懂分寸,越了界地逗她。
阮未夏努力做出笑颜,按熄手机。
就像第一晚接受他时分明一直在流血,还要摆出好看的模样与他说不疼。
男人不禁低叹,心想这么乖的小姑娘,也不是不能给些奖励。
“我听说隔壁街的春糕很好吃,你吃么?”男人松开她,腾出一只手去找电话叫生活助理。
阮未夏连连点头,“我知道那家,现在过去能赶上。”
她飞速穿上纯白se的棉质内k,找到昨晚被他丢远的两只袜子,三分钟内收拾得整齐。
“您稍等我一会儿。”
小姑娘只从桌上拿了一张钱,小跑着出去。
关门的声音却是轻轻的,几乎听不见。
直到她走了,席敬才放松地懈下身子,深x1一口气。
他才在公司通宵半月,昨晚得了空闲,连夜找阮未夏玩得有些疯,她现在应该身下疼得厉害才对。
怎么就还敢跑呢?
太知分寸,好也不好。
他会忍不住想要玩得更狠一些。
席敬捡起地上那颗兔子尾巴的gan塞,与另一颗白se的跳蛋是一对。
他想起她说今早有课,这才不愿同他继续了。
g脆让她带着去上课好了。
席敬这般想着,从清晨等到正午,收到了小姑娘的电话。
她从来不会打他电话的。
席敬诧异接起,那头急切地催促着:“你是阮未夏的男朋友吗?现在立刻来第一医院急救室,你nv朋友被车撞了。”
没让他交钱,不是骗子。
挂断后,席敬打开社交软件,搜索周围,找到一条今早八点的微博。
‘路上有人撞人逃跑,摩托车还掉进河里了!真是现世报来的太快!’
照片拍的很模糊。
席敬一眼就认出那个倒在地上的nv孩是阮未夏。
那可不是他的nv朋友。
席敬给生活助理打电话:“去第一医院看下阮未夏,能救就交钱,不能救就替我买束白菊。”
末了,席敬又说:“来酒店把她的包拿走。”
阮未夏醒来时看见白花花的天花板,她的手很痛,脑袋很痛,浑身上下都痛。
她想喊爸爸或者妈妈,张口许久才记起他们的名字。
也记起他们已经去世的事。
护士和医生走进来,他们很开心地恭喜她,但阮未夏很迷惑:“我睡了很久吗?我是不是错过高考了?”
床头的病历卡写着阮未夏,职业学生,年龄:20。
她失忆了。
阮未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第七天,医生说她账上的费用快没了,但她也可以办理出院了。
她没有多少东西,两包医院给的随身衣物,还有一大叠病例和账单。
阮未夏抱着大包小包往医办室走,别的人和她一样穿着病号服,由人搀扶着走过。
撞到了她的肩膀,她险些摔跤,那两人与她说了声对不起。
她莫名就想哭。
阮未夏找到自己的手机,一眼看见男朋友三个字,她拨了三遍,终于通了。
“你好,那个……请问你是我男朋友吗?你能接我出院吗?对不起,我……我不认识回家的路了。”
那头沉默许久。
就在她快哭出来的时候,他淡淡地回了一个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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