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

玄龙神转过硕大的龙头横了他一眼，道：“不久之前你才吃过。”

“吃……过？”

顾墨尘不由得一愣，突然恍然大悟，心头一动，道：“龙神前辈，你是说，这些淡金色的雾气，它们是……御虚丸？”

他不久前确实吃过御虚丸，并且，经玄龙神这一提醒，他也突然想起，那种熟悉的感觉，正是当初服下御虚丸后的感觉。

灵台**部竟然还有药力存在？

顾墨尘有些不敢相信，就连自己要冲进来都是千难万难，而这些飘飘荡荡的淡金雾气又是怎么进来的？

玄龙神看了他一眼，似是猜到了顾墨尘的疑惑，不由笑道：“怎么你忘了方才本龙神说过，灵台穴丹田之所以会这样，乃是它自行启动了保护机制，并且用力太过猛了些？”

“我记得。”

顾墨尘点头，随即还是疑惑道：“可是它要保护的是什么呢，总不会是想把这些药力给封锁在里面吧？”

灵台穴丹田得自没说啥家先祖，与顾墨尘本身的磨合并不充分，是以这丹田虽是自己所有，可它到底在做什么，顾墨尘自己却是一头雾水。

不仅是一头雾水，他还险些被自己的丹田将神识绞杀。

“有时候，你真是笨到无可求药……”

玄龙神无语半晌，才终于开口问道：“你想一下，灵台穴是做什么用的？”

顾墨尘一愣，这他自然知道，灵台穴便是主掌精神力的第一大穴，突然也是反应过来，惊道：“丹田在守护的，是我的精神力！”

“你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在于御虚丸上。”

玄龙神感叹道：“你那位小女友不得了，着实是个炼丹的天才人物，经她手炼制的御虚丸竟能达到如此境地，当真非同凡响。”

顾墨尘汗了一下，自动忽略了玄龙神对李欣的称呼，问道：“龙神前辈，你是说此事与御虚丸有关？”

“当然。”

玄龙神看他一眼，沉声道：“之前你的猜测并没有错，作为龙武者，你的精神力确实远比一般的武者强大，也正是因为这样，当你服下御虚丸后，反而让你的灵台穴产生了不能负荷的情况。”

闻听此言，顾墨尘不由得一惊，“不会是起反效果了吧？”

他记得李欣说过，御虚丸吃多了的话，会导致精神崩溃，他虽然没有多吃，可他本身精神力强大，难道连吃一颗也会出问题？

“那倒没有。”

玄龙神摇头道：“灵台穴被改造成丹田之后，其空间本就让出了大部分给内力漩涡，而你原本的精神力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通过凝练来压缩空间，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被压缩到了灵台穴最深处。”

“可以说，你的精神力已是到了一个临界点，而此时，你又服下了御虚丸，这颗专门针对精神力的丹药，顿时成了一枚催发你精神力成长的引子！”

“引子？成长？”

顾墨尘眉头一皱，抓住了玄龙神口中的这两个关键词。

“精神力这种东西虽然虚无飘渺，但确实也是可以如内力一样成长的，否则御虚丸号称增加服用者一倍的精神力，又从何而来？”

玄龙神笑笑，话音落下，龙爪却是往前一挥，问道：“你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