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表演,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项乐趣。
工作那么枯燥无趣,报仇那么没有快感,假如再没点儿有意思的事情,陆泽言一定会怀疑人生。
走进客厅,陆泽言果然看到宋恬坐在沙发上睡觉,他故意发出了响动把她吵醒,等她开口。
“陆泽言,你可真卑鄙!”宋恬张口便是骂他。
“你都用律师吓唬我了,我再不做点儿什么,你怎么看得清自己那几斤几两呢?”陆泽言脱掉外套,丢在一旁的沙发上,继而径自解着自己领口袖口的纽扣。
“你已经跟别的女人滚到一张床上去了,难道我不该主动让位么?况且,我多跟你相处一分钟,都觉得恶心。”宋恬冷冷地道。
“你怎么不自己找找原因?身为我的妻子,又履行了什么义务?你还有脸说我?”突然,陆泽言上前按住了宋恬的肩膀,“当初是你把我推给别的女人,现在,我终于克服了自己的生理缺陷,如你所愿了,你反倒成受害者了?”
“我……我没有!”宋恬居然一时间语塞,好像错的那个真的是她一样。
她努力的回想,难道源头真的是婚后第二天的她的一句话?
如果真的是,那她便认了。
遇上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她还真的认栽。
女人使使小性子,不过只是想让男人哄一哄,不过,在陆泽言的字典里,恐怕只有宋恬哄他的份儿。
“宋恬,关于你跟你爸,你知道我考虑了多久么?”陆泽言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庞,表情极为严肃,“我告诉过我自己,假如你乖乖的听话,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并且脱离宋家,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不过,既然你们父女情深,而且如此恃宠而骄,呵……那就别怪我连你一起算上。”
“所以,你跟许青儿在一起,是故意来恶心我的?”宋恬冷笑地反问他。
“不光如此,我还要掏空你们宋家的产业,让你们所有的希望全部破灭。”陆泽言笑得很轻松,“我知道,不管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从前如何,现在又如何,但目标都只有一个。宋家的产业,是你妈妈留下的,被你们一点点败光,你们会不会很心疼?”
宋恬把嘴唇咬的血红,她的短板如今全都攥在陆泽言的手中,她竟然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她救不了宋连城,也救不了宋家的产业,她愧对死去的妈妈。
“陆泽言,你到底想怎样?想看我跪地求饶吗?”宋恬猛然推开了他,站了起来,瞪着他与他对峙。
“光跪地求饶不够,宋恬,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我要把你留在身边,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都不会给你自由。”
看着陆泽言像个魔鬼一样邪肆的笑容,宋恬的心前所未有的痛。
可是,她不能屈服。
他想要的,无非就是她乖巧的像猫一样屈服在他的身下吗?她不会,坚决不会!
突然,暴君“喵——”的一声,跑了过来,乖乖的卧在了宋恬的脚边。
这段时间她不在,这个家里她唯一担心的便是暴君。
好在陆泽言还没有变态到连她的猫都恨,暴君看起来好像还胖了一些……
陆泽言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冷冷地将她的腰肢勾了过来:“打消离婚的念头,做好你的分内之事,我会继续善待你的猫,不过,仅限于你的猫。”
他恨的终究是宋连城,宋恬不过只是迁怒,暴君是无辜的,它不过只是一只猫,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宠物。
宋恬想挣脱,耳畔却传来男人阴冷的提醒:“又或者,你明天早上想在水池里看到你的猫浑身鲜血的死在那里?”
“你他妈真是个变态!”宋恬恶咬牙切齿地狠狠道。
陆泽言突然就笑了起来,勾着宋恬的手臂一紧:“我耐心有限,你很聪明,知道我想要你怎么做,别挑战我的耐心,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痛不欲生。惹急了我,就从你的猫开始!”
宋恬的心砰砰直跳,从前,只有在陆泽言抱她吻她的时候,才会如此,可如今,她却是因为害怕。
眼前的男人,已经不能单单用邪恶来形容了,他根本就是个变态!
可是如今,她却轻而易举地落入了这个变态的圈套之中,没法自救,更别说解救她的猫。
“我要洗澡。”陆泽言突然道。
“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宋恬狠狠地道。
陆泽言冷笑:“是你跟我一起洗,还是让你的猫陪我?”
“陆泽言,你别太过分!”宋恬努力地想要挣脱,把自己弄疼了都没能如愿,“你放开我,放开……唔……”
男人的吻疼痛袭来,如今的他,根本没有理由对她温柔,这吻也让人痛不欲生。
他在沙发上就已经将她的衣服尽数撕扯,任宋恬怎样反抗,凡是他想做到的,无一不如愿以偿。
等到了浴室,宋恬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她双目空洞的盯着房顶上,浴室明亮的灯光,任人摆布,像个木偶。
可即使是这样,陆泽言仍旧不够满意。
只听他的声音在耳畔邪魅响起:“你若每天如此,早晚保不住你的猫。”
宋恬无神的双目缓缓落在陆泽言的脸上,几乎崩溃,无力地道:“头上三尺有神明,陆泽言,你早晚是会遭到报应的!”
只见,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在流泪:“暴君,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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