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燕诀负着手淡定的看着她:“你虽偷走了我的心,但你却还留在我身边。”
夏娆的心脏砰砰直跳,这个燕诀,他这些情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跟云染那厮学的呀。
燕诀并未露出云染那般的深情之态,只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夏娆,道:“一日不见你,我便觉的心口是空的,我想我定是将心落在了你这里。虽不知你是什么妖邪,但无妨,我的心你只管好生留着,别扔了便是。”
夏娆后脑勺挂上三根黑线,搞半天,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妖怪。
但不等她再想,燕诀已经打横将她抱起,往房内去了。
快到五月的夜,已经开始有蛙叫了,和着虫鸣一起,让这夜显得不那么寂寞起来。
凌北墨一身黑衣,骑着骏马,轻易穿梭过城门,便见到了早已等候在城外的男人。
见到他,凌北墨笑起来:“你在此时来京城,可算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为了南烟,为十三殿下当牛做马又如何?”男人微笑。
“那就辛苦了。”凌北墨笑着扔出手里的一块腰牌给他,微笑:“燕王的几十万大军,本皇子全都要!”
第二天夏娆醒来,燕诀已经走了。
她想去摸枕头底下的避子香囊,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夏娆觉得奇怪,早膳过后,又让迎春去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也都没找到,难道是丢了?
夏娆想着昨晚那折腾的一夜,吩咐阿蛮:“去煎药……”
“今儿怕是不行了。”阿蛮道:“昨儿半夜,厨房那儿着火了,虽没伤着人,但爷吩咐不许起火了,今儿的早膳都是澜沧管家一早外出买回来的,要等修缮好,怕还要些时候。”
夏娆闻言,心底便怀疑起来,难道燕诀知道自己在悄悄喝避子汤不成?
心事重重了一上午,到了下午时,卫国公府的人忽然就求上门来了。
来的人是卫国公府的长媳,也就是卫国公长子李柏的夫人。
李夫人穿着条保守的深蓝色长裙,脸上带着苦色,还看得出年轻时美貌的轮廓,但不知什么原因,她极为显老,说话时,声音也是沉闷的,不过见着夏娆,倒是露着笑意,话语也温和。
“原本这样的事儿,我不该来请夏姨娘一个妇道人家,但宫里的太医也没法子,只能来求夏姨娘了。”李夫人为难的说着。
“是为了国公爷的病?”夏娆问。
李夫人见她猜到了,越发显得尴尬了些,点点头。
夏娆早知道卫国公会求上门来,但她并不打算救,这样的死老头,埋土里,也就祸害几立方的土,若是让他活着还不知要害多少人。
“不瞒李夫人,我若是有法子能治,必定出手了。我家二妹如今也染病在床,我也无法医治。”夏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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