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期,并非只有左家在折腾。
京城里也有一帮闲汉,因着苏左两家结亲之事,已起了好几场武斗。
因由却要追溯到前二年的乡试上,左家两位女儿为了帮苏家哥儿恢复应试资格而前仆后继、死而后已。
当时引得坊间对左家两位女儿哪位会下嫁苏家哥儿起了很久的争执,好几派之间争执不休,最后还起了好几个盘口,开了一场赌局。
有将筹码压在左大身上的。
有将筹码压在左二身上的。
后来去岁殿试后,传出了左苏两家联姻的消息。
舆论皆以为是左二胜,毕竟传言左大那个病秧子自小就被汤药养着,能活到几时都不一定,更莫说是成亲了。
那时赌局牌面揭开,压左大的赌徒自然输了银子。
然而到了今年办亲事,众人忽然发现,当年那个赌局,其结果竟然有了反转。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传出左苏两家定亲,实则并未说清楚苏家定的究竟是左大还是左二。
当年输银子的赌徒发现不但不该输,实际上还要赢,立时便纠结了一帮人去索赔。
然而当年赢了银子的人,早拿着银子喝花酒、买小妾,将银子花的一干二净,此时怎愿认帐。
如此两方武斗了不下三场,最后一合计,将“罪魁祸首”的大帽子扣在了左苏两家的一对新人头上。
据闻苏家哥儿某一日下了衙,在回府的途中,被人跟踪。待行到一处无人处,数十人将其包抄。
虽则苏家哥儿有些武艺在身,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苏家哥儿便被打的鼻青脸肿。
得亏从此经过的一个收夜香的厚道人,急中生智推翻夜香车,使得苏家哥儿被淹没在了不见天日的夜香堆里,方将围殴的赌徒闲汉们逼离此地,为苏家哥儿留下了一条小命。
最可气的是,当时那群闲汉都蒙着脸,那收夜香的汉子和苏家哥儿皆不记得其长相,只好吃了这哑巴亏。
左家门房在谈论这件事时,悄声道:“幸亏‘那院里’的人暂时都未外出溜达,否则李家老太太若是得知我们姑爷如此斯文扫地,少不得又得中一回风。”
几人正说着闲话,再一抬头便瞧见安济宝正站在府门前,忙忙上前接了药箱,讪笑道:“安郎中今儿来的早些……”
忙忙派人将安济宝一路送进内院,又由着内院婆子将安济宝送到西跨院门前。
安济宝进了院里,先去给李阿婆扎过针,思忖着进展,重新开了汤药,再去了隔壁房里。
床榻上之人呼吸悠长,睡的极深。
一旁侍候的丫头彩霞见安济宝进来,悄声道:“小姐方才才睡着……”
安济宝蹙眉道:“白日睡觉,夜里清醒,阴阳颠倒……这其中五分力都是你们这些下人造的。”
他打开药箱,从布袋中取出一根银针,二话不说,便扎进了芸娘的天灵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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