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后宫,为了争抢一个人的眷顾,而形成的后宫。
待众人回了掖庭,还不能回房歇息。
另一位女官上前宣布了之前针刺事件的处理结果。
虽未查出究竟是谁人出手,然而受害姑娘的邻床却洗脱了嫌疑。
事发当时,这位邻床并不在屋里,而是在另外一个房中,同与她相熟的一位姑娘聊天,一直到最后才去洗漱回房。
针刺事件便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了下文。
众人间更是互相提防,唯恐自己白白受害还抓不到凶手。
芸娘忖了忖,首先表明了态度:“我自幼是个在外疯跑的,过不了没了自由的日子。此番进来实属身不由己,自然要想法子出去。请各位姐妹知悉。”
然在这样充满竞争的环境下,她的这一番剖白自然没有人相信。
立时便有人问她:“方才皇上唤你去,两人藏在花背后,待了那么久。我们这些人膝盖都跪疼了,你才回来。说,皇上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既然说你不想进宫,那怎地要私下里和皇上那般久?”
几十人纷纷附和。
芸娘讶然。
哪里私下了?哪里久了?哪里做了什么?
说倒是说了一些话,然而此事若传扬出去,皇上定知道是她所说,那时若又将她打入掖庭去当洗衣缝补的宫娥,又怎生是好?
她忖了忖,道:“皇上说,让我在宫里莫出错,但凡出一点错,便要将我罚去掖庭当下人。”
这不算她乱说,皇上确实用“掖庭”二字来威胁她来着。
众人听罢,却并不相信。
更多的人将她的话理解为“皇帝想要她顺利走到‘终审’,堂而皇之的成为后宫妃嫔中的一员”。
这个晌午,女官未再安排修习,良人子们歇晌过后,便各自闲散。
用过晌午饭,待晚霞铺了满天,宫娥们开始侍候良人们洗漱。
芸娘取出要换洗的胸衣亵裤,正要洗浴时,门外来了位宫娥,细声细气道:“萧妃听闻左姑娘入宫,传姑娘前去,问问胸衣之事。”
萧妃是哪位妃子,芸娘一点印象都没有。
然而买卖上门,芸娘自然没有往出推的道理。
她忙忙系好襦裙,只同女官说上一声,便跟着宫娥而去。
春日天黑的早,不过行了几步,眼见得天边昏暗了许多,头顶华盖如瀑,遮住了天边的第一颗星。
芸娘试探问道:“这位姐姐,萧妃娘娘喜欢什么色彩?什么花色?什么珠宝?我先知晓一些,等会也好向娘娘做介绍。”
那宫娥却含笑不语,只低着头边走边道:“良人一会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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