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此事重新再来一回,他是否会劝皇上换人,莫让她去面临危险?
他不知道。
过去十几二十日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太快活,他每天拥着她入睡,抱着她起床;她什么话都同他讲,将他当成最知心的友人……
她的大胆他喜欢;她的羞涩他喜欢;她的温柔他喜欢;她偶尔的小脾气他喜欢;她像现下这般风情无限的引诱他,他更喜欢……
他每天都感激上苍,竟然给了他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他甚至感激左家来了那么一手“狸猫换太子”的勾当,才将他的芸娘留给了他。
他私下里能感激左家,说不得他也曾潜意识感激过皇上。
此时让他怎么回答她?
说他没有劝过皇上,说她经历了那般多的痛苦,有他的推波助澜?
他一时心里仿徨,只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唇,逃避一般的狠狠吻了下去……
她开始有了抵抗,那力气却不足以真的推开他。
他记得她同那番邦的克里瓦周旋时,曾引得克里瓦说:“别的女人没有反抗的,不得劲儿的。要像你一样的,才想上手的。”
他那时隐藏在附近,听见这句话,简直要嫉妒的将克里瓦千刀万剐。
他此时不由得要赞一声克里瓦,她欲拒还迎的手段,简直要将他的魂魄勾了去。
他很快就剥了她的长裙。
就在他有下一步动作时,他倏地呼痛,口中已有了血腥气。
她趁机从他怀中起身,逃也似的去了几步之外。
他在这意乱情迷中,竟然还能极快的数一数她身上余下的衣裳。
两件。
半透明的胸衣,半透明的亵裤。
该死,女人的衣裳,为何要做的这般勾魂。
她不停歇的喘着气,胸脯便如波浪一般在他眼前起伏。
她手极快的捞了一个枕头,挡在了她身前,不依不饶的计较着上一个问题:“你可曾劝过皇上改变主意,莫让我去涉险?”
他摸了摸唇边伤处,眼神飘忽,不敢看她,低声道:“我,我以为我能护住你……”
很好。回答的很好。
她的心更凉了一分,面上神情却添了更多的柔情:“我知道的,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她的第三个问题接连而至:“奶娘的任何行为,可是受你指使?”
他立刻点头:“她是暗卫,不能有任何违背上意之处。她的使命便是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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