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赌咒发誓:“为夫今后再也不喝醋,如若违誓,便……便……”
芸娘立刻接话:“我便同你和离!”
他一滞,连忙摇头:“不能,和离的话,可不能随便说出口。”
芸娘重重哼了一声,背转身去,掀开棉絮,从下面取出两封文书,啪的甩到他胸膛上。
他借着烛光看过一封,又看第二封,不禁叹了口气。
封封都同和离相关。
芸娘主动道:
“罗玉是我儿时玩伴,我同他清清白白。莫说我当年不知两家要结亲的事,便是我知道,那时也未起了儿女之情。”
她乜斜他一眼,冷哼一声:“然他对我极好,若当年未离京,我极可能是嫁了他,没你姓殷的什么事。你该偷着乐,而不是指责我同他有旧!”
他早已想透了这道理,忙忙称是。
她续道:“几位兔儿爷,你今后不许再揍他们。他们为我赚着银子,是我的财神爷。他们的女恩客都是受了夫君的冷落。你今后若像这几日这般冷对我,我便去包上几个兔儿爷,那也是你的错!”
他哪里还再敢冷落她,就这几日,她就折腾出了三顶帽子送他。
她说到受冷落,便想到了她拖着病身子奔波的那几日,不由委屈道:“我病成那样,你不来心疼着,还去计较那些误会之事……我病了你知道吗?”
他忙忙点头:“知道,知道。”
她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你还三番四次负气离开?”
他立刻摇头:“不知,不知。”
她再次质问:“你就那般不关心我,都没打听过我的消息?”
她抓着枕头就朝他丢去,他一只手接过枕头,另一只手已将她捞过去,一把抱在怀中,叹口气道:“签,为夫签那文书!”
芸娘这才昂首挺胸取了笔墨,守着他将杜绝喝醋的文书签下。
有了尚方宝剑在手,她这才歪斜在床上,将他将将露面她就一直想问的事问上一问:“玉哥哥的案子,如何了?”
玉哥哥?叫的够亲切的啊!
他转了眼珠子瞧向她。
她立时挥了挥手上文书。
他的气势一矮,垂了脑袋,郁郁道:“皇上下旨彻查,已略略有了眉目。虽依然还算重犯,现下却算是障眼法,要等那人再露出马脚来。你那玉哥哥……”
他抬头看着她关心备至的表情,心中更是酸涩,垂着脑袋续道:“他再不会被逼供了。”
芸娘重重放下心。
只要不被逼供,先保住人身安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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