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九黎抬头看他,很显然没听说过这个词儿。
容月天澜叹气:“这种病大部分是天生的,但也有极少部分是后期受到重大刺激而形成的。这类病人对外界一律无感,她的意识只躲藏在自己的世界里……”
神九黎不想听他谈论医理:“可有法子医治?”
容月天澜看着一直将宁雪陌抱在怀中不放手的神九黎,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帝座,宁姑娘……现在,应该是雪衣澜的妻子吧?我瞧她像是刚流了产……不如您把雪衣澜叫来。”
“叫他做什么?”
容月天澜咳了一声:“小仙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试试,可是那个法子有点……那个啥,最好还是让她最亲近的人来操作比较好。雪衣澜如果是她的丈夫则最好不过。”
神九黎脸色不太好:“谁和你说雪衣澜是她丈夫了?”
容月天澜挑眉,江湖上不都这么说吗?更何况她刚刚流过产,而这十年和她走得最近的只有雪衣澜……
所以孩子他爹是谁,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神九黎淡淡地道:“她和雪衣澜没有半点关系!她肚里的孩子是本座的。”
平地惊雷!
容月天澜目瞪口呆:“可是,帝座,小仙记得您和这位宁姑娘已经十年未见,她怎么可能有您的孩子?”
“此事另有隐情,你不必再问。你那法子到底是什么法子?有几分把握?”神九黎极干脆,他只关心最重要的。
容月天澜用扇子挠挠头:“这个——这个法子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书里见到的,具体还没使用过,只能试试……”
神九黎:“……”原来他还是第一个趟雷的?
“你那个法子对她有何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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