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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叶芙的原话是死也不会挑时候,好好的大年夜里惹人晦气,那时的钟意听到这句话险些冲上去和她拼命,结果她不过咬了叶芙一口,却被钟洵罚着在雪地里从天黑跪到天亮,最后整个人都失去知觉了,小小的一团缩在雪地里,活像只兔子一样可怜,府里的奶娘看不过眼,担心这样下去会出人命,帮着在各位宗亲面前求了情,这才将这孩子从雪窝里抱了出来。

“我陪你一起去吧,”顾允檀在不经意间揭了她的伤疤,有意缓和气氛,“成亲这么久了,我也该去祭拜一下岳母大人。”

钟意点头,顾允檀刚要扶着她上马车,宫里却传来消息,让他进宫一趟,钟意善解人意道:“你去吧,我很快回来。”

顾允檀略带歉意的笑了笑,“下次一定陪你一起去。”

极短的一段路程,却是变故横生。

马车出城门不久就被人劫了,钟意在慌乱之中捡起掉落的匕首,毫不迟疑的冲着那领头人的后心便是狠狠一刺,结果那人微一侧身,只是在他肩膀上留下了一道狭猝的划痕,她的反抗无疑激怒了那领头人,气急冲昏了理智,以掌作刀,冲着她的后颈猛力一劈,接过昏倒的钟意,带着她策马而去。

灼羽被一群劫匪缠的腾不开手,等她终于解决了这群缠人的东西,哪里还有钟意的影子,而另一边,顾允檀入宫之后才知被骗,出宫之时刚好撞上满身是血慌忙无措的灼羽,心里那根弦突然就断了,他快步走了上去,环顾四周道:“不是让你跟着绎心吗?她人呢?”

“娘娘她被人劫走了,”灼羽少有这么慌张的时候,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属下知罪,但凭王爷责罚。”

顾允檀没空搭理她,刚好巡防营巡视路过,顾允檀劈手从一名将领手里夺过一匹马来,他凌厉的翻身上马,道:“巡防营现在听本王调令,马上出城随我找人,”他随手扯下一枚腰牌丢给离他最近的那名小兵,“你,拿着本王的腰牌去京畿大营调兵,让辛铭抽调人马立马出城,找不到人,谁都别给我回来。”

“还有你,哭什么哭,”顾允檀冲着灼羽喊道:“还不带路。”

裕和山庄,钟意后颈一阵痛感传来,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那一掌的力道不是虚的,打的人整个脖颈都是酸痛的,她尚未来得及想通其中因果,便听不远处一人道:“醒了。”

钟意循声望去,只见温琼暄坐在不远处的紫檀木小案旁,身上带血的衣袍尚未换下,正将琉璃壶中的茶水倒在杯盏中,见她转醒,起身将手中的茶水递了过去,缓声道:“刚才下手没轻没重,把这个喝了,止疼的。”

钟意冷冷道:“什么意思?”

温琼暄握杯的姿势不变,温声道:“请你喝水。”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钟意依旧冷着一张脸,“你把我带到这什么意思?”

“你先喝水,喝完我就······”

温琼暄话未说完,手中的杯盏已经被人摔成了碎片,他颇为自嘲的苦笑一声,“真不乖。”

“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听话多了,”温琼暄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自言自语,“我记得你那时候是七岁还是八岁来着,那还是我第一次见着你呢,小小的一个团子,可怜极了,受了伤也不敢吭声,还是我把你扶起来的,我给你送了一瓶伤药,你就跟我熟络了许多,整日跟在我身后暄哥哥,暄哥哥的叫着,我问你为什么跟我这么亲近,你说从来就没有人待你那么好过,我自认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可是那一刻我是真的想着以后要好好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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