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推来推去的累不累,我来点,还有一个人没来,四个人的量就够了!”乔月嫌她俩推来推去的太墨迹,赶紧吃饭才是正道,她快饿死了。
封含玉在她点菜的空隙,跟季谷雨道歉,“不该让你看见这些的,都是一些丑陋的东西,其实我一直也不喜欢彭亮,他这个人太圆滑,他以前说的话,乍一听感觉没什么,可是转身想想,好像都有另一层意思,还有他们家,一个比一个麻烦,我姐的性格虽然不好,但她毕竟是我姐姐!”
季谷雨轻声细语的说道:“你跟我道歉干嘛,谁家没有糟心的事,我家还不是麻烦不断,自打我哥结婚以后,这麻烦就没断过,就像你说的,又有什么办法?他是我哥,一个爹妈生的,打断骨头还连筋呢!我哪能真的不管他。”
“你哥娶的媳妇不好?”乔月将菜单交给服务员,也加入她们的聊天内容。
季谷雨低下头,捧着茶杯,慢慢的转动,“也不能说不好,反正就是总吵架,原先是因为我哥赌钱,后来他们两口子都开始赌,其实也不能算赌,就是爱打麻将,成天的打,从早打到晚,连孩子都不管,我妈说过几次,他们不听,后来也就不管了……唉!”
季谷雨说到这儿,停了,不再往下说,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不是很无聊?家里的琐事,挺丢人的。”
封含玉抓住她的手,眼中写满了心疼,“你不要这么说,我们家的事,我还不是让你知道了,你接着往下说,反正菜还没上,我哥也没来呢!没事儿。”
乔月对她鼓励的笑了笑。
季谷雨其实也需要倾诉,以前也不敢跟朋友们说,可是面对乔月跟封含玉,她再也抑制不住倾诉的冲动。
“不管了以后,他俩直接把孩子丢给我爸我妈,自己都快住到麻将馆了,我哥工作丢了,嫂子根本没工作,钱输完了,就找我妈要,不给钱就发火,有一次,还把我爸给打了,从家里把钱抢走了,就是那一次,我妈被气的住院,又花了好多钱!”
季谷雨掉眼泪了,不是伤心,也不是气愤,而是深深的无奈与失望。
封含玉听的是义愤填膺,“真是不像话,这么做还是人吗?就该把他们都抓起来,赌钱犯法,抓起来判个一年半载,看他们还敢不敢!”
乔月白了封含玉一眼,她比封含玉淡然多了,从自己的角度总结了一下,“你哥养成现在的性格,你爸跟你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说的对吗?”
季谷雨抹掉脸上的泪珠,笑的很美,像雨后盛开的茉莉,“对,我妈从小就惯着他,因为是儿子嘛,即便我才是家里最小的,但我妈还是什么都紧着我哥,吃的用的玩的,我哥后来的工作,是顶替我爸的,工厂上班,虽然工资不高,可也已经很好了,可是他后来迷了打牌,越赌越上瘾,一发不可收拾!”
封含玉举着下巴叹息,“跟你哥一比,感觉我哥真是好的没话说,太完美了,待会你见了我哥,可千万不要犯花痴,我哥最讨厌女孩子对她犯花痴了!”
乔月不理她那一茬,“谷雨,现在你爸妈还抱着侥幸心理吗?如果是,那么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哥跟你嫂子没救了,你们家也没救了,他俩已经踩在泥潭里,还拽着你们三个人,早晚有一天会把你们全都拖下水。”
季谷雨呼吸一滞,“真有那么严重吗?”
“难道你觉得他们还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吗?别天真了,赌徒的心态,我知道,一旦迷上,就算赌的倾家荡产都未必能醒悟,难道你没听过有的人,为了戒赌,砍掉手指,砍掉手臂的吗?最起码那些人已经渐渐醒悟,还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季谷雨被她说的心慌意乱,“你……你有什么建议?我只希望能让他们借了赌钱的恶习,好好过日子,其他的什么都不奢求。”
“办法是有,但前提是,你们家人能狠得下心,得有破釜沉舟的心态,否则说什么都是白搭!”
季谷雨咬着唇,正要思考的时候,餐厅进来一位气质出众,帅气多金的男人。
他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秘书助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进餐厅的功夫,还没忘了讨论公事,边走边说
封邵远以为只是跟妹妹吃饭,心情随意,举止也随意。
最近公司正在计划收购一家国外企业,搞科研,准备开发电子设备。
这些技术在国内还不成熟,所以他需要借助国外的人才力量。
又因为涉及到机密,做起来困难重重,他过两天打算飞往国外一趟,一定要将项目谈下来,再把整个购买的公司,连人带设备,迁移到国内。
机会来了,不能不抓住,更不能不拼命抓住。
所以封邵远忙开了,连追小姑娘都没时间。
走到她们三人跟前,还忙着打电话,电话没通,就一边跟他们说话,一边等电话,“那么好叫我出来吃饭?不用上学……”
眼神慢慢转到对面,声音戛然而止,就连电话通了都没察觉到,直到那头的人喂喂喂,跟叫魂似的,他才恍然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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